时絮:“先把我惹生气再来哄我,你不觉得你很欠虐吗?”
顾绥本质就是个受虐狂,不管时絮对他使用多残忍的手段,他依旧能笑呵呵地凑过来,还会问时絮:“老婆你爽了吗?没爽的话继续虐我吧,只要老婆开心就好。”
顾绥的回答也在时絮的预料之中:“我喜欢被老婆虐。”
时絮想起了顾绥总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家暴是犯法的。
时絮拍拍顾绥的手臂,顾绥心领神会,稍稍松开了对时絮的桎梏。
时絮转过身,亲了下顾绥的嘴唇,刚还委屈着的家伙立马就笑了起来,搂住他腰的手臂收紧了些,追着他:“老婆,我还想要。”
时絮:“先回答我的问题。”
对付满脑子只有他的家伙,只能采取‘回答一个问题给一颗糖’的方式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中午和下午分别来了一只污染物,都被我杀死了。”顾绥的语气颇有点要邀功的意思。
时絮敛眸沉思,时岩既然能饲养吞噬阿城那只污染物,就能饲养更多的污染物,这两只污染物极有可能是时岩派出来来抓金蛋的,但是,以时岩今天的状况,时絮直觉,这两只污染物不是时岩的手笔。
是被岁岁的气味吸引的无主污染物吗?
“老婆你不用担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
时絮闻言笑了起来。
确实,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也不会有人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想起今天被时牧攻击时,英勇保护住他的金色触手,时絮心念一动,问顾绥:“你拧断你的分身之后,它会重新长出来吗?”
顾绥:“会,但长得很慢,不过有办法能让它快点长出来。”
时絮:“什么办法?”
顾绥的手指在时絮腰间缓缓抚过:“要老婆帮忙。”
时絮轻声道:“那要做吗?”
顾绥一怔,显然没想到时絮会主动开口,他欣喜不已,不顾时絮会不会生气,发狠般吻住时絮的嘴唇,以行动给予时絮回应。
当然要做,而且是狠狠地做。
他想要时絮,只一次是不够的,他对时絮的渴求是永无止尽的-
林权还是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时间,他刚通宵处理完x区的异种暴动,本是回来向沈局递交报告的,报告是交了,沈局又交给了他两份新工作——
调查时牧与污染物有何牵扯。
时岩私底下饲养了多少污染物,找出来一一清除。
这工作不好做,沈局也不放心将它们交给其他人来做。
熬了几个通宵,林权的面色很不好,听完沈局的话,他立即就感觉有两块巨石压在了他的肩膀上,压得他快喘不上气来。
时絮平时经历的都是这些吗?
为什么时絮能像没事人一样呢?
若不是亲身经历,他绝对看不出来,时絮都在承受什么压力。
林权的脸颊火烧火燎,再一次认识到,从前的自己有多无知,有多小心眼容不下他人。
也再一次认识到,时絮比他要强太多,他快要顶不住这份沉重压力了。
沈局拍拍林权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能信赖的人很少,时絮离开后,我最信赖的人就只有你了,我知道最近你很辛苦,刚升上来是得辛苦些,等过段时间稳定下来,我给你放个长假,你再好好休息,要麻烦你再辛苦一段时间了。”
领导都发话了,林权也不敢拿乔,他跟沈局客套了几句,接下了这几份差事。
林权在办公室睡了两个小时就又投入了新的工作之中。
时牧的伤比时岩轻太多了,脸颊被时絮硬生生抓出了两个血洞,倒不影响他说话和做表情。
时牧被时絮敲晕了,又被祁愈的人送进了医院,进入医院没多久他就清醒过来,在知道他们要帮他治疗后,他不愿意接受治疗。
他的模样吓到了医生和护士。
12岁,本该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展露了与这个年龄不符的执拗疯狂。
“这是哥哥给我的印记,不许你们清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