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早期看到的就是睡在躺椅上的梁竞舟。
他穿单薄衬衫,也没盖个被子毯子什么的,昨天被拒绝两次,陈晏其实有点小生气。
可看他这么睡着,又觉着气消了。
她从屋里拿了个毯子给梁竞舟盖上,梁竞舟突然攥住她的胳膊,眉头紧皱,“不要不要,救救她,救救陈晏,不要孩子。。。。。。”
他的力气大,陈晏恍然拼凑出真相,她有些沉默。
另一只手摸了摸梁竞舟的耳垂,“梁竞舟,我在这。”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起了安抚作用,至少梁竞舟没再做噩梦,醒来之后脑袋昏昏沉沉的。
陈晏端着碗放在他面前,“喝了。”
瓷碗里一股酒酿的味,梁竞舟拿勺子搅了搅,极其听话,一边喝一边问,“是什么。”
陈晏没好气,“毒药,你不是怕我死吗,跟我一块死得了。”
她说这话就是赌气,梁竞舟停下来,看着她眼神幽深,“好。”
陈晏一愣,梁竞舟已经把碗里的酒酿鸡蛋吃完了。
把饼子放回窝里。
洗干净之后看着还俊点,梁竞舟伸手比划了一下,“要不给它买个围兜吧。”
虽然昨天是有意躲开陈晏才给梁饼子洗澡,但它那一身肉可不轻。
陈晏拎着包,“回头有空我给它织一个。”
又看了看梁竞舟,“跟你织个同款。”
梁竞舟边开车边哼哼,“我亲儿子都没这待遇。”
陈晏阴阳怪气,“哟,你哪有亲儿子啊,不要孩子救救陈晏。”
梁竞舟:。。。。。。他是不是说梦话啦!陈晏听到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