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了眼时间,收起手机安心睡觉了。yuesheng夜晚雨淅淅沥沥下了下来,到十一点过时已化为倾盆大雨了,好不容易升起来的一点温度又被一键调了回去,甚至还低了几度。寒气顺着门窗缝隙钻进来让没有空调的寝室入坠冰窖。岳笙冷得全身裹着被子像只尚未破茧的蚕宝宝窝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地探出半颗脑袋,插上耳机问另一头的人:“听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