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异书:“不太好不太好,棒打鸳鸯也太昏庸了。”
谢之重:“做皇帝如果不昏庸,那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谢异书:“……皇兄你……”
谢之重向他投去了一个王之蔑视:“?你有意见?”
谢异书:“……”不敢。
但强抢良家哥儿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行啊!
——
当天夜里,英明的皇帝陛下坐在榻上,把白日里说过的话走马灯似的重新回顾了一遍,面如死灰地看向跪在帘外的一群都察院的大臣:“朕遇到了一点事情。”
“陛下请讲。”
“臣等定当万死不辞。”
谢之重有些狂躁地抓了把自己的头发,眼底满是血丝:“朝中近来,可有顾相行为不端?”
……
他欲盖弥彰地咳了咳:“口误,官员,可有官员行为不端?”
一群都察院的大佬面面相觑,浑浊的眼睛顿时亮堂,终于逮到了状告顾子言的机会,纷纷俯趴在地:“有的,许多顾相都……啊不是,是许多官员都行为不端,但最突出的,还是顾相。”
高典首当其冲道:“之前萧大人后庭花一案,刑部的人探查后,发现此案还有诸多疑点,疑似顾相和北镇抚使管大人勾结,在诏狱内对当时后庭花的哥儿动用了刑罚,逼迫他们统一口径,替萧大人洗白。”
谢之重的狂躁降低了些许,觑向高典:“可有证据?”
高典道:“臣本想明日上朝时奏呈给陛下,但担忧证据经过顾相之手……,因此今日陛下召臣进宫,臣便直接带来了。”
高典举起手,将罪证呈了上去。
谢之重随意翻了翻:“不错不错,明日朝会,你就按照这个来上奏,朕重重有赏。”
小书厌恶朝堂之事,只要在他面前把顾子言越抹越黑,他自会退缩。
高典微愣,受宠若惊道:“好……好的,陛下。”
谢之重心情轻松了些许,继续道:“还有没有?”
群官纷纷上奏:“臣有话说。”
“不急,挨个来。”
“顾相胞弟顾靖宇,打死了洛县首富张家嫡子张元才,那张家倾尽财力报官,只欲为儿讨个公道,结果冤情全被镇压,那张家主告到京城,刑部和大理寺对此采取的态度都是延后处理,那张元才的尸首至今还未入土,就等着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