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继承首领也是姓叶吗?”官美涵厉声质问他。
“还有那么多年,你考虑这个做什么?”季朔寒道:“他长大了也不一定稀罕这首领的位置。”
官美涵落泪,“那你就不考虑妈妈吗?你知不知道你父亲有多生气?你让我怎么面对他?”
“那你就好意思面对我?”季朔寒冷漠地看向他,眼里尽是失望,“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你把我当儿子还是把我当工具?”
官美涵一震,声泪俱下,“难道我不是为了我们两个的生存吗?”
季朔寒的喉咙像是卡了一根刺,深深吸了一口气,“是为了你自己,你想要的都得到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说完,季朔寒转身,脚步一顿,叶执乐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俩。
官美涵擦干眼泪,匆匆走了。
叶执乐走近季朔寒,他看着他眼里的疲惫和失望,轻声笑道:“季朔寒,你真可怜,原来除了我,没有人爱你,现在好了,一个人也没有。”
叶执乐说的话那么讽刺、那么无情,却最先掉下泪来,倔强又同情地看着他。
季朔寒双目赤红,他自嘲一笑,“是啊,以前只有你爱我,现在没人爱我,我活该的。”
叶执乐闻言,眼泪‘哗哗’地掉,他打击季朔寒,寻找报复的快意,看吧,只有我愿意爱你,你还这么对我,是不是活该?
可是听到季朔寒自嘲,听到他说自己活该,叶执乐的心就像被人剜了一般,痛得不行。
季朔寒将人抱住,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滚烫的眼泪掉进叶执乐的脖子里,隐忍的哭声泄出。
“叶执乐,再爱我一次吧。”
我又没让他守着我
季朔寒一直惦记着叶执乐翻旧账的事,第二天周末,叶执乐没去上课,他就一大清早过来给他解释,叶执乐还在睡梦中,醒过来看到床边坐着的人时,他吓得缩进被子里,“谁让你进来的?”
“我来给你解释那句话的。”季朔寒说。
叶执乐瞬间反应过来是哪句话,他捂住耳朵,任性道:“我不想听,反正我已经误会了,那我就这样以为。”
“………”季朔寒语塞,强行将他的手拿下来,“不行,你得听我解释。”
叶执乐拍开他的手,瞪着他,“eo授受不亲,再碰我,我告你骚扰!”
季朔寒一顿,拿开手。
叶执乐轻哼一声,下床来,季朔寒跟在他身后,在他耳边强行解释道:“我那天没听清楚那些姨太太说了什么,我当时在想你无菌室隔离的事情,然后她们问我,我就敷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