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失败的很彻底。几乎所有想说的话都像竹筒倒豆子一般表达出来,秦越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的人,他笑了声:“我知道,我不急,我还等得起,你不用有太大的压力,不用太逼着自己。”他的坦率热忱却压得颜书胸口发闷,但心脏还是忍不住快速跳动着,心跳在对方漫长的表白中早已爆表,但颜书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有人告白,还是因为告白的人是秦越。以前的事记不太清,可从大一到大四,和他告白的男男女女都很多,他从未出现过今天这样不知所措到大脑空白的情况。颜书:“……好。”秦越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你不能躲着我啊,不能不上游戏,不能拉黑我,不能不理我,也不能不见我,不然我——”颜书:“嗯?”他气势汹汹地讲了一大长串,但停顿后的补充又让颜书有些想笑:“我会天天去你办公室门口蹲你的。”“好。”不知道什么时候笑意爬上眼角眉梢,颜书好脾气地一口答应,“但说好了,我最近要训练,不是每时每刻都能回你消息的。”说起大师赛,秦越转了转眼珠,提议道:“晏晏,如果我这次进了线下赛,有奖励吗?”“等一下,你怎么会知道……”颜书原先是有些意外秦越怎么会知道他的小名,但话说到一半他就反应过来,秦越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难得犯了次蠢,差点问出一个傻到爆炸的问题。随即他又觉得和秦越一起的记忆恢复得太过缓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更多。但他或许忘了,和秦遇那一丁点的记忆他都想了两年多才全部想起来。自从父母去世后已经没有人再喊过颜书小名了,还是一个比他小了三四岁的男生嘴里,他觉得有些奇怪:“你以后都不打算喊我哥了吗?”秦越倒是适应地很快,甚至开始说起骚话:“如果你不介意你弟弟对你图谋不轨的话。”颜书:“……”回想起刚才的话题,颜书转移话题:“我和你也不是第一个队的,你进线下为什么要让我给你奖励?再说了,柳随水他们的种子队在c2上半场,你们在c2下半场,12强差不离就是你们两队打,赢了直接6强,输掉的还能去线下打复活赛抢8强最后两个名额,怎么样都算进线下赛了呗?”颜书的逻辑思维又渐渐回来了。“你觉得我手法不如柳随水,赢不了他吗?”秦越有些不满他的说辞,更何况提到的另一个人还是他的前情缘,“你放心,我一定会爆锤柳随水顺利进6强,顺便坐在电脑前面诅咒他复活赛早点回家的。”颜书被逗笑了,但理智还尚在:“你们队是新磨合的队,他们队主力已经配合了好几次比赛,总归默契比你们强一点儿,好歹是电信区分数第一的队伍,你认真点。”秦越:“如果你当时来我们队,我们队也能拿电信第一。”颜书还想再聊两句,但收到了队长发来要训练的消息,他只能先一步离开。刚要退出yy,秦越又喊住他:“哥,明早我给你带早饭呗?想吃什么啊?”“土豆饼吧,三块钱的,再要一杯豆浆,加糖。”秦越:“好。”颜书很快退出频道,秦越却舍不得走,一个人挂在小频道里,完全不知道楼上的yy大厅里已经炸锅了。“靠,靠,这,这倾默炸了多少个烟花啊?我在成都已经卡出屎了,走一步退十步你敢信?”执琴问剑抱怨道。偷偷跑过来凑热闹的曲慕歌一本正经:“我们是点卡服,有点卡是正常的。”执琴问剑显然还没搞懂情况:“如果我眼睛没瞎的话,倾默这烟花是炸给不言语的?难道不应该炸给柳随水吗?”稍微知道一点内情的曲慕歌同学隐晦地问:“到底是谁先传倾默喜欢柳随水的啊?”和秦越颜书打了一段时间秃霸歌同样知道一点内情的和尚亲友也问:“我也好奇。”另外一个女性亲友:“不知道啊,突然有一天就传开了。”酒酌想了想:“我好像是从执琴问剑那知道的。”“关我啥事啊?”执琴问剑被卡得几乎没脾气了,“求求倾默赶紧停下来吧,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年机吧。”和尚亲友:“说机不说吧。”“说机就说吧,文明去他妈。”执琴问剑自然地接,“我当时是觉得柳随水的霸刀那么菜,当时也不是没有其他主播来拜师,比柳随水霸刀玩得好的也挺多,倾默怎么偏偏收了他呢?还辛辛苦苦教了一年,总算教出点东西来了,上次比赛我看柳随水那霸刀真的比一年前进步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