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因为姜岁这细微的动作。他那张好看的脸已经染上浓重的欲色。
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硕长的利刃疯狂在她的小逼中冲刺,直将入口搅出一团细碎的白沫。
乳浪翻飞,极大缓解了了他被药性逼出的燥热。
于是看着姜岁的脸,水洗过的眸,还有她满身白腻的皮肉,低喘着问她:“小骚货,跟小爷说说,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姜岁已经被他一波快速抽插操得神志不清。双腿被高高架起,没有安全感,只能握住身下的床单。
听到他的话,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奇这些事。也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软弱,便摇头,不说话。
“嗤。”雁争却不知道为什么被他闭口不言的态度惹恼了,冷漠地笑了声,眼神都变冷几分,“骚屄都被小爷干透了,还矜持着,看来还是欠操。”
肉棒抽离,再狠狠掼入,直插进她的最深处,汁水飞溅。
姜岁忍不住被撞得闷哼出声。她死死咬住唇,心下却更委屈起来,眼泪也不受控制,又沿着眼尾落下来,一滴一滴隐入枕头。
雁争看着她哭,皱了皱眉,心里莫名涌起一阵烦躁。
在他心里,姜岁其实没能摆脱算计自己的名头,还是个给自己下药居心叵测的人呢。她沉默中意味着的隐瞒近乎一种挑衅。
可是她在哭,哭得雁争真的很烦,更烦的是,他不知道这股燥意从何而来。
放下她的腿,搂着她的腰将她摁着跪趴在自己身前,掰开她白嫩的臀,再狠狠插进去。
肉棒的表皮青筋凸起,掼入姜岁体内时姜岁甚至能感觉到青筋的跳动。
他完全不留情,掐住她的两瓣蜜臀,冲撞的动作几乎带上戾气。姜岁又被干得叫出声来。
薄汗淋漓,雁争抬手掐住她的阴蒂表皮,拇指找到她平日用来撒尿的小孔,狠狠捏住。
嘴唇在她的颈后摩挲,柔情似水的样子,语气却深沉如渊:“不说?小骚货不怕被哥哥操死在床上?”
最后几个字其实有点调情了。
姜岁却来不及溢满情感,因为雁争一手捏住她的尿孔用力揉捏,一手握住她的下巴,张口含住她脖间的软弱,就要吮出一枚新的吻痕。
姜岁连忙偏开头,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她轻声哭求:“雁争……可以,不把吻痕留在这里吗?”
不是不要留吻痕,而是,别把吻痕留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更深一层的含义是,其它什么地方,都可以。
雁争听懂了她的话,动作一滞。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居然,就真的如她所言,嘴唇离开了她的脖子。
手上,却狠狠揉掐住她的小尿孔。姜岁顿时感觉整个下体都在发颤。她的小逼裹紧了雁争的肉棒,咬着唇,脸受不住地往后靠近他。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
于是雁争忍不住,一边操弄她,一边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和她接湿热的吻。
姜岁被操得话都说不清楚,上半身因为支撑不住而趴在了床上。可即使这样,她还是因为雁争的吻再度落泪。
第一夜,雁争根本不曾吻过她。
即使姜岁知道第一次雁争如此粗暴对待自己的理由,她也从来没奢求过。
可是,她真的好喜欢雁争。和雁争做爱她已经很满足了,而他居然还会吻自己。
不单单是为了发泄药性,好像是,他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