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灵寂很忌讳她这时候想?别的男人,骤然停下来,“王姮姬,记得没错的话我和你是正式夫妻吧?”
既然是正式夫妻,皇帝来了又怎样,本?来是皇帝拆散了他们。
王姮姬无言以对,此时倒有些感谢司马淮把?她弄进宫了,使她少受了半个多?月零敲细碎的折磨。
郎灵寂再次将她抱住,第一次觉得那道链子?那般合适,刚刚好?将她锁住,使她无法反抗,服服帖帖呆在?他身畔。
王姮姬却觉得这场面很难堪,生理性?地溅出点泪,极不情愿埋在?他的肩头,被他身上冷调寒山月的气息迷得头疼。
郎灵寂墨眉蹙了下,擦掉她的泪,“哭什么?”该她哭的还在?后面,现在?才哪到哪儿,他甚至还什么都没做。
她声音低糜,哭得安静,唯恐皇宫巡逻的侍女和侍卫察觉,“郎灵寂,我不想?与你接触,每次跟你都很害怕。”
这回轮到郎灵寂一噎,不想?,她凭什么不想?呢?她有情蛊的操纵因为很想?与他接触才是,难道她意志那么清眀?
蓦然想?起前世她不是这样子?的,每每用各种借口请他去?屋里,言语暗示,拽他衣角,今生却总有隐晦的隔膜。
他思索片刻,给她一个理由,“情蛊的解药又该给了,你好?好?的。”
这理由着?实站不住脚,和他平日的缜密弗如?远甚。可他只知道自己很想?念她,如?果不这样骗她今夜就白来了。
“我真讨厌你。”
王姮姬道。
郎灵寂可有可无唔了声,她当然讨厌他,若她心甘情愿他又何至于费周折下情蛊。和她在?一起,他内心的孤独感只增不减,好?似两人之间永远无法燃烧热情。
郎灵寂将她的肩膀扳正过来面对他,微微俯身,有条不紊地吻着?她肌肤的每一寸,吻痕滚烫,沾了些压抑的疯狂。
不知她这半个月怎样度过的,反正他很思念她,每一根神经都系着?她,今夜和司马淮谈话后再也忍不住来找她。
王姮姬低唔了声,似有恍惚,体内情蛊沸水似地躁动,细微的疼痛交织,痒极了,偏生两只手腕还被锁住了无法推搡反抗。
“求求你放过我……”
她不停地在?逃。
郎灵寂捉住了她,将她窈窕绵软的身子?揽在?臂间,上下抚动着?,轻喘着?冷意,分开她的双膝便要了她。
王姮姬被体内情蛊逼得实在?没办法,只得暂时忘掉一切投入其?中。
情蛊使人爱人,此刻唯有迎合施蛊的那个人,才能享受暂时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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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偃旗息鼓。
皇宫不比王家,条件简陋,郎灵寂只用浸水的锦帕给她简单清洗了下。
室内一盏豆大的小灯静静燃着?,光线黯淡到可忽略不计,如?朦胧的纱。
王姮姬浑身酸痛疲累地靠在?郎灵寂肩头,眸中倒映着?烛光,“你这般放肆就不怕皇帝发?现吗,还点灯……”
郎灵寂泛着?几分云歇雨收的嘶哑,意色不悦地冷冷打断,咬字慢而重?:“我说了你是我妻子?,做什么都理所应当。”
他懒得和她解释,桓思远早已在?外做好?了部署,引开了来回巡逻的御林军首领司马玖以及看守王姮姬的宫女太监们。否则他怎会莫名其?妙出现在?她的寝宫,真当他和她偷呢?
皇帝此时也安息了。
王姮姬心口堵得慌,不知他为何这般执著。明明王家已落难了,一别两宽是对他最有利的方式。摆脱王家后,他可以恢复官位重?返朝廷,继续做他位极人臣的中书监,而非眼下这般卑微跪求皇帝。
别说他出于对王家的道义吧,他那么心黑手硬落井下石,有什么道义……
她伏在?他怀抱中,鬼使神差地问:“郎灵寂,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