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无所谓哥哥。”少年微笑着说,“我叫秦海。”“你好,秦小海。”沈忻以牙还牙,说。秦海:……“无所谓,你叫什么名字啊?”秦海问。“你不都知道了吗,无所谓。”沈忻放下手机,玩味地说。“你好好说!”秦海皱了皱眉。“本人姓沈,名忻。”沈忻懒洋洋靠着沙发的靠背,说。“沈忻?你这个人也不让人省心啊。”秦海一字一句的,听起来傻傻的。“……滚。”沈忻直接从他手里夺过行李,“小孩儿,我得走了,再见。”沈忻头也不回地走了,留秦海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谢老爷子还坐在外面,眯着眼睛打盹。沈忻没想吵他,就放轻脚步走了。秦河的行李很轻,拎起来晃晃悠悠的很轻松,但沈忻隐隐约约又觉得,秦河这个人真的不太一样。他明明收拾好了行李,为什么不自己带过来。又为什么一夜未归。为什么……行李箱太轻,给他一种这个人来去如风,如轻烟般就可以飘散的感觉。但是,又像星火,零零星星,来了便散了。……回到学校,他才发现自己口袋里的宿舍钥匙。沈忻突然想到,秦河不会没带钥匙吧。他用了半条命爬上五楼,果不其然,秦河蹲在宿舍门口,进不去。“靠,你怎么不说啊?”沈忻拿钥匙开了门,把他扶起来。“说了你也不能周末秦河和沈忻翻了学校南边围墙出去,一路都没有人发现。沈忻突然觉得和秦河□□出校真的是一件很傻逼的事情,因为学校周围没什么好玩的。但是不知为何,在秦河的解说下,周围却又变得有趣起来,各有一番风味。……周末。开学第一个周末,各科老师并不会心软,唰唰就布置了二十几张卷子。而秦河有特殊待遇,杨冷特别为他多加了几张高一下学期的数学试卷,补基础。秦河领着一沓卷子哭都哭不出来。这就叫,欲哭无泪啊。周五没有晚自习,沈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最后一节课下课以后,沈忻奔向宿舍,拿了行李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