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说的是杨飞。”
季晏一愣,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灵光一闪,他想起郑鹤鸣提起过。
“他是不是说话不怎么利索?”
“对对对,听说是曾经被割断过舌头。”
季晏了然,那就对上了。
他竟还活着。
作为郑鹤鸣的徒弟,郑鹤鸣逃了。
他却没有被牵连,还在这个岛上活下来了。
“他为什么可以不穿黑袍?”季晏问道。
“他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兵,而他是某个特殊人物的玩具。听说那个大人物极其不喜欢看人穿黑袍。”
黑衣人说着说着,突然提出了疑问,“只是,你看见他又穿上白衬衣了吗?”
季晏一愣,“他平常不穿?”
黑衣人点点头,“是啊!他那人舔得很!明明特许他可以不着黑袍,可就因为领主喜欢黑袍,他便一天天地把这身皮披在身上。”
要知道,他们这些黑袍人,有多想脱下自已这身黑皮!
杨飞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拉仇恨值!
“现在怎么又突然穿上白衬衫了?”黑衣人疑惑地嘀咕着。
他沉默了一瞬,最后紧张兮兮地提醒季晏,“杨飞那人凶残得很,不好惹,你还是别惹他了。”
“那你就眼看着我们使者被他欺负?”季晏玩笑道。
“那怎么可能?使者才不会被欺负。前两天,若不是领主保他,他已经被使者扔去做花肥了!”
季晏一怔,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
“你打听杨飞的事情做什么?”
身后传来盛楠的声音。
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
季晏回头,看见盛楠嘟着嘴,一脸不快。
“使者!”与季晏聊天的黑衣人恭敬地喊了一声后悄悄退下。
季晏尴尬地笑了笑,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呵呵,使者,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至少到中午才能回吗?
他还计划着待会儿去会一会那个杨飞呢!
盛楠有些生气,“哼!我不回来都不知道,你竟计划着要去找那只舔狗!”
“没有啊,我只是好奇。”季晏不想告诉盛楠,他想进禁地。
n博土对现在的盛楠来说,太过危险。
他不确定如果盛楠违背了n博土的意愿,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