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吃不吃饭关你屁事。”乔梁没好气道。
看乔梁如此无礼,叶心仪来气了。
本来觉得乔梁可怜,想来关心一下的,没想到这家伙不识抬举。你已经不是昔日风光无限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主任了,已经是自己下属了,还这么牛逼,对上司一点都不尊重,连声叶总都不叫,还自称老子。
“哼,乔梁,你现在可真够惨的,在这里养猪有什么体会呢?”叶心仪讥讽道。
“老子惨不惨和你有关系吗?你跑这里来就是想看我笑话的?”乔梁闷声道。
“对,我就是来看你这凄凄惨惨落魄样的,怎么着?”叶心仪不甘示弱。
乔梁火了,臭娘们,刚当上副总编就在自己面前耍威风,以为老子怕你啊。
越想越生气,弯腰抓起一把猪粪,边往外走边道:“再放臭屁,老子用猪粪堵上你的嘴。”
叶心仪一看怕了,我靠,这混蛋要来真的,不得了。
叶心仪撒腿就跑,边跑边骂:“混蛋,你目无上司,等着,回头和你算账……”
乔梁把猪粪用力往叶心仪扔去,扔歪了,猪粪“噗嗤”落在叶心仪身边,吓得叶心仪尖叫一声跳起来,跑得更欢了。
看叶心仪跑地如此狼狈,乔梁放声狂笑。
乔梁笑得有些夸张,眼泪都笑出来了。
一周后,乔梁回江州到兽医站去买猪瘟疫苗,到兽医站一问,疫苗没了,明天才到,决定先回家住一晚,明天再来。
此时是下午4点半,乔梁进了小区走到楼下,下意识抬头看了下三楼自家的窗户。
这一看,略微一愣,卧室窗帘紧闭。
这个时间窗帘拉这么紧干嘛?章梅在家的时候,白天通常是不拉窗帘的,难道章梅没上班在家睡觉的?还是……
乔梁心里突然涌出不好的感觉,快步上楼走到家门前,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门。
家里很静,卧室的门关着,乔梁悄悄走到卧室门口侧耳倾听。
里面没有动静。
乔梁握住门把手,无声推开卧室门。
没人,床上收拾地很干净。
乔梁松了口气,看来是章梅午睡时拉的窗帘,走时忘记拉开,自己刚才想多了。
乔梁嗅嗅鼻子刚要出去,突然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心一紧,尼玛,这是男人才会有的那种味道,自己不在家,卧室里怎么会有这味道?
乔梁皱皱眉头,弯腰仔细看着床单,自己离家前不是这个床单,换过了。
乔梁突然发现床单上有一根弯弯的头发。
乔梁心里一震,伸手捏起头发,放在眼前反复看着,这是章梅的呢?还是……
越看心里的疑团越大,章梅的头发比较细软,而这根稍显粗硬。
显然,这头发不是章梅的。
既然不是章梅的,那会是谁的?
乔梁的心一阵狂跳,从包里掏出笔记本,把头发小心翼翼夹在里面。
然后乔梁去卫生间解手,一低头,看到纸篓里有几团皱巴巴的卫生纸。
乔梁盯住纸篓看了半天,低头闻了闻,心猛地一缩,又是那气味,仔细看看卫生纸上的遗留物,心再次狂跳起来。
乔梁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门口打开鞋柜,一看自己的拖鞋,心里咯噔一下,自己的拖鞋平时都是习惯头往里放,而现在是头向外。
乔梁瞬时明白,毫无疑问,章梅带男人回家了,而且这男人穿了自己的拖鞋,毫无疑问,那根头发应该是那男人的。
想起章梅平时对自己的不冷不热,还有和自己做那事的冷淡,乔梁怒火喷涌,这臭女人红杏出墙了!
男人是谁?什么样的男人会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