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谢沉果真冲了进去,只不过是手指而已!
敏感的小口还没有东西进去过,现在被这样猛然破开,甄真首先感到的是疼,她忍不住痛呼出声,舌头讨好的舔舐着谢沉的肩膀。
“嗯啊!沉哥、沉、沉哥哈啊~~~呜呜,轻、轻点嗯啊~~”
谢沉喘着粗气,唇舌在甄真身上游移,眼神上挑着看着甄真恶狠狠的问道:“你们睡了?嗯?你和顾烈睡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下面打开了?为什么!”
甄真扭着身体想要逃离,心里欲哭无泪:没有,我和顾烈没睡,我只是早上刚刚被你父亲指奸到高潮了好几次,现在还没恢复罢了呜呜呜……但是我不能说……
“没、没有啊呜呜呜……沉、沉哥,我真的没有,真真没有~~”
谢沉的手指像一条灵蛇,在甬道里凶狠的抽插,每一次动作都插的甄真尖叫呻吟、小口中发出咕唧咕唧的响亮水声。
尚未恢复的小穴发出刺痛,狠狠的鞭笞着甄真,但同时又带来不少快感,让她不知道该逃、还是该将屁股送上去。
“小真、小真……”谢沉滚烫的呼吸打在甄真胸口,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每一次都将手指插到最深处!
每每当手指狠狠插入,拇指还会翘起来,在一插到底的瞬间按上最弱的肉珠,每一次按下去,都能收获甄真的一声尖叫!
“啊!啊呜呜呜、沉、沉哥~~沉哥!”甄真扭着屁股尖叫,潺潺的流水早已湿了屁股下面的一大片床单,甚至还在谢沉的掌心积出一汪水洼。
一浪高过一浪的浪潮迅速席卷甄真,她的嗓音都开始沙哑起来。
谢营的手法一贯是戏耍、玩弄,也许是因为被谢沉管的太严,即使是谢营都没有足够的时间去真正的吃了谢真真,所以每次谢营都好像格外喜欢看她被欲望折磨的模样一样,总是用各种手法吊着她的胃口。
她从未感受过这种急促的、剧烈的欲望堆积,她被手指插的尖叫连连,敏感的肉珠都快被掐肿,很快,她便感受到一股泰山压顶般的恐怖快感——
“呃不、呜呜~~嗯啊……沉哥、我、我要到了呜呜~~~好恐怖、我、我害怕嗯啊~~~”
甄真爽的两瓣屁股都在发抖,尾椎上的小痣闪着情色的水光,可看她的腰肢,却还弯曲着,将屁股朝上送去。
“啊啊啊!”甄真的尖叫变得短促而高亢:“谢、谢叔叔、叔叔救我!”
谢沉一愣,猛然回头,忽然发现自己刚才没有关门,而现在,谢营就在门口看着这一幕,谢沉立刻就想拉过被子盖住甄真,可下一秒,谢营却听见甄真哭着喊道:“谢叔叔、要你的、要你的手指、不要沉、不要沉哥的、嗯啊~~”
……什、么?
甄真迷茫的眼神逐渐清醒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谢沉的声音有些轻,像受了内伤一样,但下一秒,谢沉的手便掐上了甄真的肩膀:“你、说、什、么!”
谢沉的表情如同厉鬼,就连甄真也忍不住害怕,她下意识的看向谢营却一把被谢沉拽了回来:“你说!”
甄真一慌,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我……我也喜欢谢、叔叔……”
“这几年我、们、一直……呜呜……沉、沉哥……”
谢沉的表情越来越阴沉,握着甄真肩膀的手掌也逐渐朝着甄真的脖子靠近——
“你的保镖有点本事,但是……呵!”顾烈的声音从几人身后响起,谢沉惊吓般松开了手,一回头,顾烈满身是伤,站在门口看着几人。
轰!
三人打做一团,甄真从床上坐起来,脑海中是来回交织的记忆搅得她痛苦难当,她看着天边的裂缝,心知时间不多了,然后便艰难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朝着三人走去。
甄真捂着脑袋,一步一步拦在顾烈面前,泪眼朦胧的恳求:“顾烈、顾烈,不要打了……谢家从小便资助我,在我上高中之后又将我接来教育资源更好的英城,他们对我有恩,你别、你别……”
顾烈心如刀绞:“你别傻了!他们资助你只是为了——”
“顾烈!你还有脸——”谢沉在身后怒吼,这是甄真第一次听见谢沉用这么大的声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