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妈你能把江阿姨给的糖留下吗?”平平气馁,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看向秦溪。
安安无奈扶额。
秦溪和黎书青都被冒着傻气的大女儿逗笑。
这是……不打自招了。
不过才几天,海市的夏天仿佛就临近了尾声,微风中秋意瑟瑟,催促着人赶快添加衣服。
这几天里,秦溪再没有听到郑晓雨的消息。
倒是经常不见踪影的郑家人引起了大家猜测,一天两天的各种猜测就多了起来。
有说吴会躲着生二胎,有说郑明义和吴会吵架要离婚。
更有甚者说郑副所长遭上头调查,如今人已经抓到了派出所。
反正各种揣测胡说,其中并没有人提起郑晓雨。
秦溪在众多邻居有意无意的打探中,未提起半句郑家的事,谁问都说不知道。
况且她也是真不知道眼下郑家的情况。
直到昨天晚上黎书青下班回家说:郑晓雨在开宁县的xx医院内住院。
那时秦溪才知道,郑母比起女儿身体,更担心的确实是郑家人的名声。
一个县城医院的医疗水平与海市相比,差距明眼人都应该看得出来。
可偏偏郑母在众人反对中还是执拗地将人送去了开宁县。
为此郑明义和吴会怎么劝都没用。
秦溪听罢,心里很唏嘘,不由又想起在三十七号时郑晓雨一字一句质问的话。
现在看来,每一句恐怕都不是空穴来风。
想起那个苍白清秀的姑娘孤孤单单地躺在医院里,秦溪就一阵心酸。
就算身边有家人照看,应该也被亲生母亲的做法伤得不轻。
夫妻俩商量了几句,决定第二天由秦溪带着四个孩子去开宁县医院探望。
***
开宁县人民医院。
医院里没有停车的地方,秦溪在路边转了几圈,最后才出钱在一家人门前停下了车。
县城的发展仿佛还停留在十年前。
随便往远处一眺望就能看到遍地木板房子,大街上马车与自行车穿行,还很少看到车子驶过。
县医院的内部同样跟十几年前没啥区别。
油漆掉得差不多的斑驳绿色墙面,水洗石地面,房顶的昏黄吊灯上还能看到成片蜘蛛网。
秦溪在护士站问到郑晓雨居住的病房,带着孩子们往三楼走去。
医院里很嘈杂,三楼住院部甚至连过道都睡满了病人家属,花花绿绿的床褥被子晃得人眼花。
三零五病房。
“妈妈,我们还没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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