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下这巴掌长点的不规则毛线块还是她忙活半个月才弄出来的。
低头一看自己的劳动成果,秦溪不由地叹了口气:“我这双手能杀猪,就是不能拿绣花针。”
郑晓雨笑。
“我教你吧。”
比起绣花针,她更愿意学习杀猪。
教秦溪怎么绕毛线能保持花纹大小差不多之后,又看她仔仔细细地打了一排。
“我哥说你厨艺很厉害,还开了好几家餐厅。”
手下的毛线终于变得乖顺了些,秦溪小心翼翼地继续保持,头都没抬随口回道:“小饭馆而已,勉强糊口。”
“听说餐厅名字很特别,是有什么由来吗?”
郑明义所知道的也只是三瓜两枣,秦溪到底多有本事,了解得更是皮毛。
秦溪心思一动,停下动作,给郑晓雨讲起她从老电影前摆摊起的创业经历。
“因为第一个摊是报刊亭改的,所以后来就一直这么叫了。”
别说是郑晓雨听得坐了起来,就是隔壁床的产妇也早被秦溪所讲述的吸引了注意力。
什么抢摊,下毒,杀人犯。
秦溪讲的不仅是如何赚钱,其中还夹杂了好些惊心动魄。
“你不害怕吗!”
郑晓雨听得心潮澎湃,双眼慢慢汇聚了前所未有的光彩。
“我说咋报刊亭小吃店这么耳熟,寿北海鲜市场你也是股东吧?”
隔壁床产妇一骨碌地爬了起来,猛然探出半个身体凑到了秦溪面前。
陪床家属一脸惊恐,跳起来用力把产妇拉了回来,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嫂子,嫂子,伤口……伤口裂了。”
秦溪也被吓了跳,转身起来把产妇按回病床。
早上还听查房医生说她生产时撕裂,得现在床上躺一天。
“秦老板,我就说咋这么眼熟。”
产妇激动地抓住秦溪手臂,满脸堆笑,力气惊人。
只是这么轻轻一按,就把秦溪按到了椅子上。
秦溪不解。
“老早我和我家那口子就想当面谢谢你,要不是你啊……我们家可就完了!”
也不怪产妇如此激动,秦溪是他们全家的贵人。
可以说,没有秦溪,就没有他们家如今的生活。
产妇姓包,丈夫姓孙,两人都是开宁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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