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碎却是无法直视,在他的东西露出来之前,赶紧别过脸,甚至紧紧闭上了眼睛。
可是触觉清晰。
他握着她的手,握住了他。
看不见,可是她能感觉到,很粗,很硬,上面的筋脉凸起。
她被烫得想要收回,只是他哪里可能给她反悔的余地。
强势地抓着她的手,来回撸动。
宴碎听见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碎碎。”
她觉得自己脸红得能滴血。
“……嗯?”
“碎碎。”
他没说其他的,只是一遍遍唤她。
碎碎,碎碎。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好像也越来越大了。
宴碎羞得话都要说不出口。
“……你闭嘴,别喊我。”
他此刻倒是听话了,安静的空气里,只有他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封铭松开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捞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亲了亲她的脸。
“好妹妹,继续。”
宴碎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睁眼去看他身后。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暗下来。
整个藏书阁灯火通明,在她最热爱的文学中,他们的所作所为无所遁形。
过了很久,久到宴碎手心麻木,渗出汗来。
他依然坚硬如铁。
宴碎趴在他的肩头,小小的一只。
声音也小小的。
“封铭,你好了没,我饿了。”
“嗯,快了。”
他沉着声回答她,单手安抚一般顺着她后脑的发。
还有心思问她:“想吃什么?」”
她想了想,“腊肠。”
以前冬天来临的时候,妈妈都会做腊肠,很好吃,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呵。”
听得他在头顶一声短促的笑声,他将她拥得更紧。
“以后能吃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