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浑身发抖,当即恨铁不成钢地关了弟弟一个月的禁闭。
三年了,现在去负荆请罪还有什么用。
如果让phallus知道自己的掌上明珠,被叶泽川上了。
这池浑水,怕是再也没有涤荡清亮的时候了。
一定会闹到死伤的地步。
而且按图索骥,怕是当年礼汀跳海,叶泽川也要付一部分的责任。
一想到这里。
叶泽泷简直头皮发麻。
现在当务之急,唯有一些有用的东西堆到江衍鹤面前,祈求他原谅。
叶泽泷搭载私人飞机回国,绑了这几个月才和他坦白当年真相的叶泽川。
两个多小时的航班,叶泽泷如坐针毡。
“我早就告诉你,我们全家都要靠着江衍鹤吃饭,你让我见到他如何自处。”
彼时,正值国内的春节。
烟花禁令已经解除了,天空中有薄薄的雾霾。
一切都看不真切,宛如不知道着落在哪里的命途。
叶泽川坐在舒适的私人飞机头等舱里,紧张地瑟瑟发抖。
快三年了,恨意不会消失,只会累加。
他觉得这次不被江衍鹤扒掉一层皮,对方是不会罢休的。
江衍鹤在家里沉寂这几天,络绎不绝的进出一些家庭医生。
他自然拒绝了他们的见面。
叶泽泷想尽了各种方法,甚至主动收购了一部分乾川的股份,筹划着送给江衍鹤。
杀了叶泽泷,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弟弟会在江衍鹤的床上做出那种事。
单是当年叶泽川给礼汀下药被江衍鹤捅穿双手,他就已经对江衍鹤睚眦必报的性格感到头疼了。
传言说,江衍鹤在红叶公馆,可是那里一个人也没有。
叶泽泷又听说江衍鹤在官山道的家里待着。
他马不停蹄,带着弟弟在他家门口去负荆请罪。
江衍鹤不见他。
他硬着头皮和官山道31号的每一个人诉苦,祈求他们可以转告给江衍鹤。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惩罚他了,他在家里闲不住,我已经关了他一个月的禁闭了。当时phallus被警方调查,我也提供了不少证据。。。。我知道很辛苦,怎么说呢,我也派我家这边的人去世界各地打探礼汀的下落了。”
“鹤啊。。。。。别闭门不出,我把叶家的不孝子已经带过来了,只需要他和我们见一面,其他要如何惩罚全凭小鹤心里喜欢。”
江衍鹤并没有回应他。
那几天,汤叔他们也无能为力,只能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他们。
叶泽泷焦虑的心情没有缓解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