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首人人都会唱的分手歌,“不想过冬,所以在热带的岛屿游泳。”
祁弥不知道这个话。
是不是还应该说,他心里堵得慌。
他就这样在电话这头僵持着。
他真的不相信。
江少怎么一夕之间,就完全放弃了那个人。
这些年,他对她的爱,已经到达了偏执的地步。
祁弥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应该为江衍鹤的转变高兴,还是祈求他继续孤独地行走在寻找礼汀的路上。
耳朵里,那些女人妩媚的声音缭进耳朵里。
她们一个个笑靥如花,叫着江衍鹤的名字。
“江少。”
“江总,一起来呀,我不要叶泽川抹防晒霜了。”
祁弥发着呆,固执地捏着手机。
“喂,老板,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另一头,低沉磁性,带着微微冷感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你想说什么?”
祁弥很早就学会了理性格式化感情的冲动。
可是此刻他却迷茫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祁弥有些鼻酸:“礼小姐,在巴黎试婚纱的时候,和我说了一些事,说要是江少做出偏激的事情,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他。。。。。。我一直都觉得。。。。。您很强大。。。。。。能撑下去,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讲。对不起。。。。。我。。。。。。我没有找到合适的时候,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那就别说了。”
江衍鹤的语气,像是根本不在乎,也不想知道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您。。。。。。。”
祁弥一直很清晰的知道,江衍鹤其实和他们这样芸芸众生,都是拥有遥远的距离的。
他的存在符合天之骄子的定义,本来应该被所有人仰望着,膜拜着。
他拥有自由的选择权广袤无垠。
他却一直默许自己被礼汀囚禁着,他偏执地给自己周围落了锁,把钥匙亲手递给了她。
连同他年轻的,桀骜的,充满反骨的,不受控制的心。
他没在乎过别人,疯戾又青涩的情史里写满她一个人的名字。
可是她不要。
他只是不再被束缚了而已。
他亲手铸造了自己的牢笼,却被人当成废纸一样,焚毁殆尽。
在得知她活着也不要他以后,他把心里的猛兽释放了出来。
他就像一个在药物和致幻剂礼成瘾的人,戒断了最刻骨铭心的瘾,然后清醒自由地尝试人生每一种可能而已。
“她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