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tiel欲言又止,他很想问她,那你需要我吗。
可是她这句话,不就像和他有一个共同的小孩吗。
他嘴角上扬,尾指触碰到了对方。
看见礼汀眨着眼睛慌乱把手指抽走。
他就像恶作剧成功了一样。
戴着面具,招来司机,和礼汀说了一句,那你今晚等我,依依不舍离开了。
他们没有注意到。
远处有一行人,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站在人群掩映下的江衍鹤。
他身量高大,刚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们来得很晚。
邀请函是面向社会精英的慈善拍卖。
这些拿着拓印了皇家标识的烫金册,上面记录着各项拍卖品的价格和简介。
他拿去让拍卖团一一记录下可以提价的品类,才压轴入场。
此刻,他笼罩在光影的暗面,鼻梁孤拔,眼神戏谑又深沉。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汀汀。
就好像四年前那道暗无天光的水刑,终于到了刑满释放的那一刻。
他的视线牢牢地锁住那个和礼汀一模一样的人。
黑色长发,喜欢清净。
果然是她。
不管是说话的语气,还是举止和神态,哪怕看不到对方的眼睛。
他心里很笃定,毕竟是从六岁那年就认识的人。
眼前戴着面具的,一定是礼汀没错。
江衍鹤的上衣口袋里,揣着她求婚时送他的蓝宝石。
这么多年了,伴随着他的体温,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手腕的绷带他很少拿出来。
上面她的血迹已经变成了很浅的褐色,纱布也被磨出了卷边。
和她分开的三年里。
他一直把这个当做他的护身符,带在身上,去过世界各地寻找她。
在半年以前。
他也觉得这些是他陪葬品,伴随着雪夜和晚风,陪他到下一世,给他们再续前缘当信物。
他有的时候痛恨自己,就是一个被她抛弃的凄楚旧人,揣着一脑子关于她的记忆,像个喃喃丢失小孩的祥林嫂一样,被困在那个雪夜拼命挖坟,或者那个游轮上,眼睁睁看着她跳海的日出。
“你觉得她和那个男人会是一对吗?”他侧头,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