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抛弃身份和自尊,做一个狂热偏执的愉悦犯。
翻窗去隔壁,捂着她的嘴巴,压制住她的挣扎,狠狠抚慰她。
江衍鹤甚至有些阴暗地想,不就是用点哥罗芳就能解决吗。
第二天早上她什么也不会知道,满肚子他的东西,怀上小小的胚胎。
那些求而不得的龌龊心思,能伴随着她肚子一天天变大,从而彻底攻占她,将她据为己有。
可是他不能。
江衍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他感觉到自己浑浑噩噩的,道德感,和想要破坏一切,狠狠得到她的冲动,交织在一起。
白天他回到别墅里,伪装得若无其事,表面一丝不苟,清贵冷冽,处理公司日常事务。
其实,他在巨大的监控器前,旁观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几点出门,洗完澡披着头发在窗边看书,买回来煲汤的食材。
就好像一个陷入盲目畸恋的单相思狂徒。
他就这样偏执地守护着她一生,他都愿意。
能偏执地一直隐藏在暗光中。
第一次失控是在两个月前的初夏。
那天,她很晚都没有回家。
他在别墅里等得煎熬,于是去了旧巷找她。
也就是那天,他在她家隔壁的房间里等了很久。
亲眼看见那个不入流的王储,驾车送她回家。
帮她提着袋子,两个人从楼道上来。
那一刻他感觉太阳穴的神经突突地跳着。
这一生所有的自尊,倨傲,都被粉碎地彻底。
心脏很疼,一阵一阵的,凉意席卷而来,五脏六腑就像被呼啸的朔风冻住。
凭什么他只能像个跟踪狂一样,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偷窥她。
但是那个男人,却能大大方方地,陪她去超市购买日用品,再和她亲密交谈着,送她回家。
她跳海的时候。
他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和忙完工作就陪她殉情的念头,就算伤害身体也没有药物依赖。
但是此刻,他真的很想,迫切地用其他疼痛来缓解现在的嫉妒和滔天的怨恨。
“我很担心,宝宝如果找不到供体怎么办,上个月,那个失足坠落脑死亡的小男孩,配型不成功,而且我看着他们一家,在病房哭倒一片的模样。。。。。我真的不敢想象。”
礼汀的声音很轻,但都被隔壁的他敏锐地补充到了。
她身边的男人,让她别担心。
可是听着对方安慰她的声音,想象着两人为共同的孩子担忧。
江衍鹤几乎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