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病态地捡走他抛下的长烟蒂,猜她会舔走尾指间的血痕。
他明明胜她百筹,能蛊惑她所有朋友,联合她们,精心设下一个圈套。
让自闭地一个人闷在泰国的小猫,学会主动。
“开窍了,终于主动回来看我了,是不是很希望我死,我死了谁伺候你?”
他作弄了一番。
礼汀很快就不行了。
他的手指上沾着她的水儿,很满意她在他怀里浑身滚烫颤抖的模样。
他们在一起的有个冬天,她去双清路做小饼干的那个落雪天气。
那时候他总是很暴力,从来不肯抚慰她,会掐她的脖子问她爽不爽。
会从后面捞起她满眼泪痕的脸,很混蛋地问她最爱的人是谁。
他一直都是那么强势,极端的一个人,偏偏收敛了所有的刺,小心翼翼地舔舐她的泪痕。
其实这一切他根本不会满足,他更热衷于,操控她的全部感官。
热衷于小猫一捣蛋,就露出败兴又冷漠的样子,看她茫然哭着道歉,看她眼睛泛起朦胧的雾气,又慢慢哄她。
今晚也是,他对阔张没有兴趣,狠狠地教训了不听话的小猫。
让她又疼又爽地在他怀里失去了意识。
“舌头伸出来。”
他眼睛漆黑,用骨节玩着,热气缭在她耳畔问她:“所以离开我的这些年,你到底有没有其他的男人?”
她昏昏沉沉地,很乖地舔他的手,不做回答。
“问你话呢,他也让你这么爽吗。”
“哥哥,很想知道这件事的答案吗?”
男人冷硬的轮廓,在灯光的晕染下有些柔和。
她抱紧他的身体,感受对方的肌肉弧线,之前凛然肆意的腰腹肌理,现在侧边有一道弹孔穿刺的疤痕。
礼汀有些心疼,又爬起来,啵啵地吻在他下颌。
丝毫不顾及这里是医院。
反正这家医院是哥哥一个人的,有什么好害羞。
男人的语调低沉又模糊,带着微微的恳切。
“我更想知道,你只告诉祁弥的,一直隐瞒我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我快嫉妒疯了,很讨厌你和别的男人,有共同秘密的感觉。”
他伤口被礼汀触摸,没忍住哼了一声,性感又撩人。
她钻进被窝,很仔细地去观察了对方开始结痂的创口,看上去有些骇人。
可是这是他守护她的勋章。
她轻轻地印下一吻,眼睛有点湿。
“那我讲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