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又亮了。
孟丝玟在询问她要不要邀请谢策清。
孟丝玟在意大利得知了他们三个的关系。
礼汀刚假死回来,借着这个契机,让他们见一见也好。
屏幕这头。
礼汀看到谢策清三个字,有点微微地紧张。
因为这段时间,哥哥在和她翻旧账了。
谢策清在她失踪后,每一次和江衍鹤打电话,都会聊起和她有关的事。
夜晚,就免不了很多次让她第一天没办法下床的惩罚。
要提前和哥哥讲才好。
如果到时候他看见了,说不定会恼地很厉害。
礼汀在家里不安地绕了一圈,甚至去冰柜面前,喝了半杯带着青柠荔枝的红酒壮胆。
再次站在浴室前的时候。
江衍鹤已经洗了一半了。
他带着懒劲儿,慢慢地冲走黑发上的泡沫。
察觉有动静,他回头一看。
礼汀在浴室门口等他,就像他领着她回家那天一样。
她眼睛清澈又亮,充满渴望地仰头看着她,浴袍在脚踝上荡漾。
她的皮肤很白,脖颈上靛蓝色的静脉,实在太适合野兽舔咬上去了。
事实上,他真的这么做了。
这里水汽弥漫。
礼汀贴住他滚烫的皮肤,感受到他的吻和铺天盖地的水雾一起缭到了她的身上。
白色的烟雾逸散。
他没有询问她为什么要进来献祭,她也没有回答。
衣服被水打湿了,紧贴在身上,她能感受到江衍鹤掌心的薄茧,在她的身上摩挲。
她感觉呼吸不畅地双手揪着他的肩膀,像渴水的鱼一样渴求他。
颤抖着叫他:“哥哥。。。能不能答应我。。。。”
“不能。”他拒绝地干脆,不等她说出请求,把她困在瓷砖墙一角。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桀骜的眉眼都沾着水汽,不知道是涔涔薄汗,还是花洒里出来的水。
小猫一样讨好地看了他半晌。
每一次他施予的吻,她都主动迎合。
“说吧,想要老公答应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