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在她的脊背上游曳,奶油经过的地方都被他含着冰块舔湿了,他最知道怎么让她神魂颠倒。
她快哭了,挂在他的身上,嗓子有些哑。
刚才又哭,感冒又被人亲狠了。
礼汀没有着落,只能探身含住他的喉结。
男人放在她额头的冰袋一顿。
他闷哼了一声,性感又撩人:“坏心眼。”
冰袋什么时候跌落再地的,礼汀已经不知道了。
她在云端。
“这次是奖励还是愧疚?”他抱她坐在膝盖上,手掌摩挲着她后颈,看礼汀像小猫一样舒服地眯起眼睛。
“惩罚!”她身上黏黏的,眼睛湿漉漉地沾着泪水,又探身去咬他的下颌,留下了一排细细的齿痕。
烧得迷迷糊糊的人也没忘宣誓主权:“我要留着,让那个港岛小姐看看。”
“怎么罚?”他端着她的蝴蝶骨,埋头吸,嗓音有些含混:“看什么。”
“你是我的。”她哭闹着,眼泪咸涩地滚到身上。
终于没有白天夸那些女人漂亮的端庄自持了。
“小猫是为了接近你。。。。。。伞也是,笨蛋,你当时不是说好在我旁边好好守护我吗,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好委屈。
真的好委屈。
他怎么能理解当时深以为自己和他隔着天堑的人,做出过什么努力?
大二刚开学的事,他也没忘。
“我记得,当时有一天晚上,在loofly,我给你涂药。”
他很用力地扶着她,让她隔着湿漉漉地泪水看清楚他的认真。
“你和我当面吵架,我说为了让谢策清心疼你,所以掐你脖子那天。”
他咬她的锁骨,看她吃痛地微蹙眉,才伸出舌尖去舔被他碾磨到薄红的皮肤。
“我真想在着所有人面前,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但我不能,只能守着让其他男人安慰你,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礼汀没有听到,眼神有些涣散,呜咽着,仰头享受他的舔舐。
“随时随地,那些男人都在看你。我真烦。”
漫不经心的样子被收敛起来了,他整个人显得冷冽峭绝。
“我把谢策清送走以后,就和他们断了联系,我看谁敢觊觎你。”
他不敢放她洗澡,怕她烧得会更严重。
甜蜜的味道混着汗水,都被他舔了又舔,从头到尾地膜拜了一遍。
她承受不住,一直抖,昏迷了都在小幅度地发颤。
他一宿没睡,又想碰她。
他深夜去洗凉水澡,嗅着她身上甜腻的香味,简直快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