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到了承受刺激的极限了,仿佛男人轻柔地对她的耳朵吹一口气。
她都会在电光火石之间,灰飞烟灭。
他还不满足,把已经失去力气的人,抱下了车。
上次在外面是什么时候,礼汀不记得了,她用尽力气羞耻地小幅度摇头。
对方只是命令她把他揽得紧一点,免得从他身上滑下来。
鼻尖充斥着属于他的气息,嚣张又肆意,让她一直在颤抖。
她坐在礁石上,感受着他一寸一寸地舔着她。
“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得到你。”
“他们多看你一眼,我都恨不得把他们杀了。”
“你身上,没有别人的味道了。”
他像蛰伏很久的猛兽,漆黑的眼睛被海水的光芒照的雪亮。
“刚才那孩子说了一句话,我非常不爽,对我来说,封杀他不过动动手指的事情。”
“他说,你们不是还没有结婚吗,问我有什么资格管你?”
江衍鹤逼得更近了,鼻尖蹭过她的皮肤。
檀香混着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夹杂着些微醺然的海风的味道。
他居高临下看着礼汀在满足与空虚的边缘,眼睛薄红,一直小幅度颤抖着,想要他再给她一点的脆弱神色。
“你要是要为了他求我,就必须拿出点诚意。”
“主动勾引我,也不够。”他促狭地笑,舔走唇边水痕:“还要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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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婚,我就不整死他。”
一不小心就把潜台词说出来了,哥哥不会揍我吧。
好可怕啊哥哥,不像我,只会心疼汀汀。
溺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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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缓解江衍鹤的患得患失。
永远没有。
因为他总觉得睁开眼,身边,属于她的温热身体,他就会失去。
他连睡觉也不安稳。
——凶手和爱人,都喜欢在案发后回到凶案现场。
偏偏他的爱人,是世界上最闻名遐迩的连环杀手。
他连呼痛的资格都没有。
她握紧锐利的尖刀,很脆弱地噙着眼泪,一次一次往他心脏里捅。
因为她总会在最爱的时候,选择逃避他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