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鹤陪她在家里房间里呆着。
他在礼汀的身边接起电话。
语气冷冽稳重,让她安心:“我恋人刚出了车祸,我最近对飙车竞速,不怎么感兴趣。”
他根本没有探询。
那天车祸是不是也是她拙劣的,用来阻止他和凌琦君见面的小心思。
她那些不见天日的阴差阳错,他从来不会追根究底。
就像他要去和朱鄂谈判的时候。
明知道他要和朱茵敏见面,她还是留在他脖颈的吻痕。
他总能想办法化解她的叛逆,她闹出来的祸端,然后用最舒服的方式和她相处。
就像此刻。
江衍鹤只是静谧地阖上双眼,把她搂在怀里。
他以她要养伤做借口,淡淡道:“她流了血,也受了伤,我只想在家里多陪陪她。”
礼汀埋在他怀里,蹭到他皮肤滚烫,听他心跳轰鸣。
那个小划伤其实没有什么大碍。
对方像是顺势而为地避忌了,让她不安的女人见面的机会。
她听着他讲电话,和他圈住自己的手指搅动着,纠缠着,温热又暧昧,却无人知晓。
字字句句都像交换盟誓的语言一样笃定。
“劳你们费心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他说完,也不理会那边是不是说完,就径直挂断了电话。
听着隔壁染染稚嫩的声音。
江衍鹤带着戏谑的笑意,持续性不管不顾地吻她。
他的手掌穿过她的黑发,怜惜地触碰到稍微结痂的地方,缠绵地舔舐她颤抖的眼睑。
她的颤抖和闪躲很快变成了贴合。
江衍鹤要有绝对的支配和主宰她的权力,才会稍微缓解对她的瘾。
“下次,再伤害自己身体的话,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这是他第一次自称哥哥。
十年以来的第一次,礼汀只觉得心尖一颤。
她同样渴望他的拥抱和体温,渴望他的呼吸和汗水。
她不愿意那个人猜测到,她的车祸和阻止他参加赛车比赛的因果关联。
于是让自己陷入更不堪的悸动与恍惚。
她居然能满足他那么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