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鹤在和别的女人打电话,要求对面那个美艳的女人,陪他一起参加公司年会。
礼汀下唇涂了几次唇膏。
可是北方的冬天太冷了,被风微微一吹就开裂,她习惯性咬下唇,发现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
她很想跳出来骂他是混蛋男人。
莫名其妙觉得超级委屈,想到哥哥移情别恋,就觉得浑身发抖,丧失了所有的力气。
好生气哦。
可是如果自己现在跳出来,扑进他的怀里。
他一定会解释那个坏女人不存在,敷衍她哄她开心。
最近江衍鹤的生活比之前还要规律一些,甚至有些按部就班地地步,凌琦君也没有出现过。
礼汀在网上查了查,凌小姐去巴黎参加高奢品牌的春季发布会了。
是她太没有警惕心。
他这么英俊又富可敌国,身边的女人怎么会少呢。
哥哥必须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前段时间她还没有这么贪得无厌,可今天,听到他和别的女人暧昧推拉。
小猫完全炸毛了,从不甘心到略微有些气急败坏。
正在她忿忿不平的时候,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礼汀偷偷回到了江衍鹤刚才停留过的长椅上。
那封邀请函上,果然用记号笔,留下了七八个号码。
甚至有的女人在号码背后,画了爱心符号和微信id。
礼汀默默地看着,眼睛变得很涩。
她喘着气,白色的云雾从漂亮如花瓣的嘴唇里散开。
她觉得很委屈,迷茫又不安。
哥哥当时放她走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憋闷又怅惘呢。
她想窝在长椅上哭,又怕哥哥回来找回这张请帖,发现她。
礼汀并不想试探上面的号码,揣测他刚才到底给谁打电话,这样也太难看了。
可她还是存了一些坏心思,希望他返回也找不到这张请谏。
她把烫金镶边的道林纸,撕得粉碎,垂着脑袋做贼心虚地,把它们分尸丢在不同的垃圾桶。
自从他没有接她的电话开始,一直到今天。
他明明说好,会敞开门扉,等她的,可是每一秒都好煎熬。
礼汀在回酒店的路上,很没有出息地哭了。
明明在科莫已经知道了他的爱意多么刻骨铭心。
可是不懂得争取的小笨蛋好像已经错过了回到他身边的最佳时机。
之前答应他会在春天之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