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裴岩也去外地了。”
他们大杂院里年轻小伙t子不多,前阵子去了外地的也不多,或者说无缘无故没人会去外地。
以前还有个寿建柏,天天跑外地出差。
自从瘸了之后工作调到了清闲岗,也不用再像之前似的经常出差了。
所以……
魏肆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苏岁捂住嘴:“不能这么巧吧?”
徐丽芬都没心情吃饭了。
脑子里使劲儿回想前阵子都有哪些年轻小伙子一连好几天出了远门,直到现在都还没着家。
想来想去。
竟然也只想到了裴岩一个。
她也捂住嘴:“诶呀我的天老爷啊!”
“要是这么说……之前那个传言如果是真的,那出事的不是你就只会是……”
只会是裴岩啊!
她一拍大腿:“好嘛,郭婉还一门心思的盼着岁岁当寡妇呢,现在好了,报应落她头上了。”
“看她这回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徐丽芬记仇:“还有黄秀霞,这几天还在那儿假惺惺的劝我,让我节哀。”
哈。
现在要节哀的还真不一定是谁了。
……
次日一大早。
黄秀霞拎着尿壶回来的时候,正对上老对头坐在院子里对她笑。
那笑奇奇怪怪的,她怎么看怎么分辨不明白徐丽芬笑的是什么意思。
最后也只能把这笑归结于对方儿子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徐丽芬心里高兴,这是对着她嘚瑟呢。
在心里哼了一声,黄秀霞皮笑肉不笑的问:“怎么今个儿有空在这儿闲坐了?”
“不去忙活你儿媳的包子铺了?”
对于她的挤兑,徐丽芬半点不往心里去。
黄秀霞眼红包子铺挣钱不是眼红一天两天了。
可再眼红,顶大天了也就能当着她的面酸几句。
除了说几句难听话,刺她包子铺是她儿媳的不是她的之外,黄秀霞一点儿别的,能膈应到她的招儿都没有。
徐丽芬笑着说:“今天休息一天,我儿子回来了我心里高兴。”
黄秀霞:“是该高兴高兴,要我说啊,魏肆还是赶紧找个正经工作才算正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