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害怕到呼吸不畅大脑缺氧,哭都不敢哭出声。舅舅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变态疯批,才能用她的处女血给她当口红……
手指上的鲜血不足以染红她整个嘴巴,只染红上下唇珠,血迹的嫣红与害怕的苍白晕染交融,一个完美的咬唇妆被他画出。
偏她又像傻了似的,无助地哭着,漂亮的大眼睛里全是恐惧。
一种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绝望泣血的美,看得男人气血翻涌,侵略的眼神里多了澎湃的占有欲。
二十岁了,早就可以做了,他忍很久了。
舅舅的眼神变化,江辞看见了,可是她不敢做出任何反抗,就这么看着他流着眼泪,不停的摇头。
不行,不可以,他是她的舅舅。
可舅舅全然无视她的抗拒,强有力的胸膛压着她身子前进一步,她又被压回冰凉的墙壁上。
充斥满占有欲的吻如暴风雨一般落在她的唇齿上,舌头将涂满她唇上的处女精血一波舔走送入她的口腔,以摧枯拉朽之势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短短半分钟,江辞的脑子就被顾墨吻到窒息,整个口腔里都是他混着血腥味的男性荷尔蒙香味,温热的、滚烫的,像薄荷,麻酥酥的,麻逼着她的脑神经,将她吻得大脑一片空白,喉咙里全是细碎的呜咽声。
想要沉沦,却更加清醒。
呜呜,舅舅,你别这样……
未被桎梏的那只小手,奋力抓紧他的衣衫,想要将他推开结束这个乱伦背德的吻。
他们是舅甥,他们有血缘关系,她还有自己的男朋友……
感觉到她的抵抗,顾墨狠狠一口咬她的嘴唇,一下就将她的唇瓣咬出了血。江辞痛得想要缩唇,又被他以秒速追回。身材高大修长的他,将矮了他一个头有余的她按在墙上吻得更深,吻到舌根发麻,腮帮子僵硬的疼,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好难受。
缺氧缺到胸膛激烈起伏,江辞忍不住翻着白眼,扯他衣服的力道终于卸走,软软地搭在他的肩头,缓缓合上眼睛。
这时顾墨才终于放过了她,舌头缓缓从她嘴里收离。
下一秒手指又托起她的下巴,指腹抚摸着被他吻肿咬破的小嘴,盯着她的眼睛问:“为什么非不听话呢?”
如果不是她带男朋友回家见家长,姐姐拿不定主意打电话要作为舅舅的他掌掌眼,他就不会知道她已经谈了快一年的恋爱。
当时走的时候,她答应了他很多事,最重要的就是不交男朋友。可答应的每一样她都没有做到,他走了一个月不到她就和那个姓沉的在一起了!
她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