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他们的多事之秋,与本王何干。”永平王摆了摆手,“不带!”
正道觉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但也是白操。
夏忱忱压根儿就没想到,自己的一个举动,居然背后被这么多人推动吧。
而这个时候,蒋颢终于回京了。
“碧玺,你去找一下观言,就说我想麻烦世子爷给蒋颢写封信。”
这封信倒不是给蒋颢施压,而是将夏绵绵的事情,以及所有的疑点告之于他。
之所以这么做,是夏忱忱觉得夏绵绵自己说不清楚。
至于蒋颢会不会调查这件事情,夏忱忱也是拭目以待。
如果蒋颢不闻不问,或者说和稀泥,夏忱忱对于夏绵绵的关注当然要更多一些,哪怕花重金在她身边安插人手也行。
夏绵绵不算是很亲的家人,但也算是亲近的亲戚,夏忱忱在自己有余力的前提下,也不希望她出事。
没想到的是,薛颢还算是雷厉风行。
没几日,居然就查出夏绵绵的事情居然是薛家二奶奶做的。
最不喜欢的一句
听到这个消息,夏绵绵都有些难以置信。
“薛二奶奶?她不是身子不好,一直在院子里待着的吗?”
倒不是说身子不好就害不了人,而是她有必要吗?夏绵绵既不是长媳,薛颢还有伤,能碍着她什么事。
“世子妃,您都不知道这人心有多坏。”碧玺说着都很是有些感慨。
“究竟是怎么回事?”夏忱忱实在是琢磨不透,难不成夏绵绵无意中得罪了薛二奶奶?
但也不会啊,夏绵绵这个人夏忱忱还是清楚的,她就是嘴皮子碎了点儿,实际性的坏事干不出来。
“只不过是因为大姨太太说错了一句话……”
碧玺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依奴婢说,也算不得什么错。”
这事儿说来倒也简单,薛家这位二奶奶是薛家姑母的女儿,和薛二爷是姑表亲,从小青梅竹马,因此即使她身子不好,也结了亲。
成亲后倒很快就怀上了,只是生个女儿身子一样弱,后来连怀几胎都没保住,直到后来大夫说她身子太虚,已经无法生育。
自那以后,除了一年三节,这薛二奶奶便没怎么出院子。
上个月中旬某天夏绵绵见天气好,便带着丫环出去在逛园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夫说了,每天最好在外面转转,这样好生产。
可谁知竟碰到薛二奶奶也出来逛园子了,夏绵绵还挺高兴,觉得这二嫂是不是身子好了些。
若真是如此,不定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带来的好运,当即便上前行礼道,“二嫂,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
这多正常的一句话,但薛二奶奶听着却是脸一黑,道:“怎么,这园子,只有三奶奶能逛?”
夏绵绵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地想拉近一下妯娌关系,竟得到这么一句回复。
纵然如此,夏绵绵还是耐心解释道:“二嫂,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比较少见到你出来。”
可薛二奶奶却并没有因为这个解释而释怀,反而道:“我比较少出来,便不能在这里逛了吗?”
“二嫂,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夏绵绵也有些生气了,“想必二嫂是不愿意见到我,我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