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也不知。”观言是真的琢磨过的,“世子爷又不喜欢那疯女人,为何要追她?”
疯女人……宋濯下一刻便明白了楚牧文的意思,他指的肯定不是那什么公主,而是夏氏。
“给楚公子送一罐牙粉过去。”宋濯对观言道。
送牙粉?观言更懵了,今天是都疯了吗?
“让他好好漱漱口,下回说话利索些。”宋濯说道。
“是,小的一定把话带到……”
观言话没说完,便见宋濯又去了后宅,只能赶紧跟上。
但走到半道儿上,便被一个小厮拦了下来。
宋濯认出小厮是永平王书房伺候的,便猜想自己父王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幺娥子。
“世子爷,王爷请您去一趟书房。”小厮朝宋濯行了一礼。
若在以前,宋濯肯定是要一会儿再去的,可现如今不知道为什么,他顿了一下,竟点了点头。
到了永平王书房,还没进门,宋濯便觉得气氛有些凝重,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
“父王!”
“嗯,坐,父王有话跟你说。”
……
一个时辰后,宋濯晕乎乎地走出了永平王书房,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那么一天听到这些话。
站在书房门口,宋濯看向皇宫的方向,那里,居然是父王的目标。
父王……宋濯又回头看了一眼,书房的门没有关,永平王依旧坐在那里斗蛐蛐。
可他斗的,真的是蛐蛐吗?
一切好像和以前一样,但宋濯知道,不一样了。
有谁能相信,黑麟卫居然在永平王手上。
而且,他居然在斗蛐蛐的间隙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这时,永平王动了一下,宋濯看到了他头上的白发,又深深地自责起来,自己这个世子,当得着实名不符实。
“世子,还去归璞堂吗?”观言在一旁问。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该吃晚膳了。
宋濯往前走了一步,又缩了回来。
“明日再去吧。”宋濯转身回了自己的书房。
有些事情,自己还是要想清楚一些。
夏忱忱事后也在反省,觉得自己是迁怒了。
但又有些迷茫,前世的事情,真的需要拿到今生来说吗?可自己的那些经历,却又是实实在在的。
夏忱忱曾经想过,是不是一场梦,是不是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
可她最终还是没能骗得了自己,那不是梦,那是她亲生经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