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志跑了。
但是程王氏被他留下了。
看来一早申屠志就想到了,万一暴露,程王氏也是他的替罪羊。
庄园周围的花全被严炔一把火烧了干净,但是申屠志的确没有抓到,严炔大怒,立刻加派人手严家搜寻,而蜀王此刻也得了消息赶了过来。
当看见程王氏被捆着压上来时,程远满脸不可置信,他怎么都没想到他身边的亲信竟然是祖母的人,这实在让程远难以接受。
而蜀王则怒气冲冲上前:“你个毒妇!!!”
严炔抱着程皎皎,淡淡看了他一眼:“王爷莫糊涂。”
一句话,蜀王冷汗连连,他当然明白严炔这话的意思,且又看了眼严炔怀中的女儿,虽然痛苦,但是终究下了决心……
严炔径直抱着程皎皎回了王府,他原本是想带人回军营,但想想,或许还是这里让她更舒服。
仲阳云很快过来,先是给程皎皎诊脉,当得知程皎皎只是中了简单的迷药之后严炔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仲阳云得知申屠志已经逃走后长长叹了口气:“造孽。”
齐宇也已经知道了真相,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陛下,申屠给郡主那日的尸蛊里掺了五成的巫毒引,不是真正的巫毒,草民已经找到了医治的法子,这两日就给郡主配药。”
严炔点了点头。
“这件事我也多有责任,待这边结束后,草民先一步去怀州王宫给太后娘娘诊治,至于南宋,草民之后不会踏入半分。”
严炔嗯了一声,也明白了仲阳云此举。
“多谢神医。”
程皎皎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花间阁。
“金果……银果……”她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但显然,金果银果两人没办法给她回应,倒是严炔忽然睁眼,大步走了过来。
房间里只点了两盏灯,有些昏暗,程皎皎看着严炔的身影有些出神。
男人也没有出声,而是走到她身边,托起了人的脖子用软枕垫上:“她们没事,只是中了毒在休养,你可饿了,渴了?朕让人送膳食。”
“不用……”程皎皎小声道。
她不饿,也不渴,但是忽然有点想解手。她默默地又不好意思地看了眼严炔,这可如何是好了?
北伐
程皎皎看了好几眼严炔,想让人走,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金果和银果现下还不在……有些头疼。
严炔大概是看出她脸色不大对,越发关心道:“怎么了,不舒服?仲神医就在外头,我让他进来。”
程皎皎憋了一会儿,才低着头小声道:“你、你先出去一会,我要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