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要不是江柏城拦着她昨天晚上就想打这通电话。
“我挺好的,”江白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您放心。”
“你让我怎么放心?”林慧喃哝了一句,随后问:“你今天回来吗?”
难得这么清静,不用面对江浓和江俊,谢晦也不在家,江白说:“哪有第一天就回门的,过两天吧。”
林慧:“你们连婚礼都没办,没这些讲究,我让你哥去接你。”
江白心说那还是算了吧,万一路上江俊不小心出个车祸什么的,他还不如在这安全:“不了,我刚来就往家跑,谢晦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找我麻烦,等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再回去看您。”
事情已经这样了,林慧现在能做的只有不给他添麻烦:“那好吧,有事给妈妈打电话,别委屈了自己。”
江白只是看着没脾气,委屈自己的事却很少做,他习惯了在困难之中寻找一切可以愉悦自己的方式,对他而言,困难之所以困难是因为没找到正确应对的方法,而不是困难的本身。
挂断电话,江白才想起来自己到现在还没吃饭,他下楼去找吃的。
张嫂:“您下来了,饿了吗,您想吃点什么,我都可以做。”
张嫂脸上的笑容太过热情,就像见到了亲人似的,江白到是能理解,毕竟一个人被送到这龙潭虎穴里一个不小心连死了都没人知道,眼下来了个同伴,她怎么会不高兴?
可是,她热情的不免让人觉得太过刻意,江白抬头朝着墙角的监控看了一眼,只是淡淡一撇,随后就偏开了头。
二十二楼,程憎被那一眼扫了个激灵,他抱着电脑去找谢晦:“哥,哥他看我了。”
谢晦被他嚷嚷的酒差点倒洒:“你能别一惊一乍的吗?”
程憎把电脑转向谢晦,谢晦看了一眼,还是昨晚那个人,不过他没再穿昨晚那件大红色的东西,而是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坐在桌前,两只手搭在腿上,没有多余的动作,就那么乖乖的坐在那等饭。
程憎:“哥,我昨晚回去想了一下,你说他会不会是在江家不受待见啊,不然他怎么会这么痛快就跟我走了,你上次问我江家会把谁送来,我当时寻思着怎么着这亲儿子也比养儿子亲吧,结果他们还真把亲儿子给你了。”
程憎往前凑了凑,八卦的问:“哥,你昨天晚上有没有。。。。。。”
谢晦扬手比划了一下:“滚,瞎打听什么?”
程憎啧了一声:“我就知道蒲满不靠谱,我让她去买点可以增添情趣的睡衣什么的,她肯定是没买。”
谢晦:“。。。。。。”
谢晦看向程憎:“那东西是你让蒲满买的?”
程憎敏锐的察觉到谢晦眼里的危险:“什么东西?”
谢晦一脚踹过去,程憎及时跳开,谢晦的鞋尖只挨了一下他的裤脚,程憎抱着电脑躲得老远:“怎么了嘛,蒲满买啥了?我就让她买件睡衣,性,性感的,你这不是洁癖吗,我看江白出来也没带什么东西,怕他穿着衣服就上你的床,所以才。。。。。。”
那件衣服性不性感谢晦不知道,邪性倒是真的,得亏昨天晚上开着灯,不然那他还以为闹鬼呢。
不过仔细想想,要不是江白打坐似的坐在那神神叨叨的,那件衣服在他身上应该不会难看。
谢晦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昨晚江白从床上下来光着脚站在那的样子,红色的浴衣下那节露在外面的腿又细又白,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捏断。
谢晦手指蜷了蜷,突然想试试捏断那只脚是什么感觉。。。。。。
枫林华里。
阿嚏——
江白突然打了个喷嚏。
张嫂出来:“感冒了?”
江白他揉了揉鼻子,摇头:“应该不是。”可能是哪个神经病在偷偷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