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尔安从他手上抢过凉薯的脑袋,抱在怀里,警惕地说:“今天凉薯要和我睡。”
凉薯被墨尔安抱得很紧,整张脸埋在墨尔安胸前,差点喘不过气。
他抬起手乱拍,示意墨尔安松开。
墨尔安按住他的手,看向修青柏的眸光如同凛冬的寒冰:“你别想跟我抢。”
修青柏眼神冷淡:“放开他,他快喘不过气了。”
墨尔安不想听修青柏的话,但修青柏说得对。
他稍稍松开些,“凉薯,你又要抛弃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明明神色冷冽,语气却很委屈。
凉薯好不容易能喘气了,连忙表示:“和你睡,和你睡。”
什么叫抛弃?
说的太严重了。
墨尔安抬起下巴,面对修青柏,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嗯。”
修青柏面色一沉,朝墨尔安甩出一把小刀。
墨尔安抱着凉薯滚了一圈,躲过那把刀。
凉薯要抬头,他就重新按回去:“修医生,中午了,凉薯肯定饿了。”
“??”
凉薯听到了什么响声。
好几次想看,墨尔安就按住他的脑袋,根本看不到。
谁饿?
他不饿好吗?
修青柏不紧不慢地从墙上拔出小刀,接着收拾好拖把,去厨房做饭。
等修青柏走了,墨尔安抱着凉薯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可怜地控诉:“你最近都不和我玩。”
好吧,他承认。
凉薯捧住墨尔安的脸,凑近蹭蹭墨尔安的鼻尖:“我在忙正事。”
墨尔安双手搂住他的腰,期待地问:“那你忙完了吗?”
看着墨尔安可怜巴巴的样子,凉薯的心立马就软了。
他抱住墨尔安,愧疚地说:“还没有。”
墨尔安手臂微微用力,失落到不行:“我还要等很久吗?”
凉薯趴在他的肩窝,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