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虽然不知道宗才要干嘛,但她还是伸出手,等他的下一步动作。宗才抿唇微笑,庆祝自己的计策得逞。可还没来得及牵起裴钦的手,某人无礼地破坏刚刚造好的气氛。“哟,这不是宗先生吗?”看到来人,宗才瞬间收起真心的笑容,换上营业微笑,“这么巧,邹先生也来参加晚宴?”来者不善,虽然他和邹栒变相地对线过两次,但今天却是二人地离开此处。“是吗?”宗才也不想再呆下去,故意揶揄道:“恕我失陪,后辈。”后辈没作声,鼻子里恨不得喷火。“走吧。”宗才绅士地用他的大手虚空揽住裴钦的腰,又顾及邹栒的眼神,腰间的手渐渐上移挡住她裸露的后背。邹栒看到这一幕,心里的白眼恨不得飞出天际。汪洋幸运又不幸地错过刚刚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愁得跺脚,“祖宗啊,我就敬个酒的功夫,你怎么又和他杠上了?就不能把心放宽一点?”邹栒无视汪洋皱在一起的五官,咬着下唇凶狠地紧盯他们的背影,半晌挤出一句:“做了那么多事,又不差今天这一件。”☆、宣传片终于看不到令人厌烦的脸,又在离开之前出了一口气,宗才现在高兴得想跳起来。此时的心情也反映在语气上,他问道:“刚刚你可帮我出了一口恶气,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如果真的要感谢,裴钦希望他身边遇上的这些突发事件少一些,这样她也能轻松不少。顾康他们不在,她一个人要环顾八方,眼睛瞪得都酸了。她眨眼缓解干涩的眼睛,生理性的泪水充盈眼眶,这双眼顿时变得水润动人。“你的安全无恙就是最好的报答。”丘比特能不能放个假消停一会!他的这颗心上还有之前的几只弓箭来不及消化。忍住在众人面前拥抱她的冲动,他垂头扯出口袋方巾重新折叠好交给她,“你这样会让别人误会我把你弄哭了。”裴钦错愕接过,并没有用它擦拭眼泪。“怎么了?”宗才见她呆愣不动于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