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就发誓,如果有一天,你回到我身边,我就再也不让你离开了。”他给我一个温柔的、带有血腥气息的吻:”我要用我的全部留住你。”
我剧烈的喘息,隐约觉得很不安,却无暇去思考,他真的很会挑起身体的情绪,明明我并不热衷,但是每一次都失控得很厉害。
夜里实在荒唐,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美色误人,我从来没有睡这么久过,我几乎是从床上蹦起来的。
从窗口望去,我的衣服晾在外面,而程厦正站在甲板上喝啤酒。
我只能随便找了一件程厦的衣服穿起来,踩着拖鞋朝他走去。
“你干嘛呢?”我走到程厦身边,他穿了一件藏蓝色的t恤衫,露出雪白色脖颈和锁骨,以及……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
我脸轰的一声红了,连忙故作老手的模样,道:“哥们儿,昨天辛苦了啊!”
啊啊啊我在说什么啊啊!
程厦被我逗笑了,道:“你再睡一会吧。”
我说:“不睡了,我们早点回去吧,感觉这边很难打车,明天我还得去趟公司呢!”
他静了一下,道:“是啊,很难打车。”
说完,他像是打水漂一样,用力往海水里扔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电话卡。”
“哈?”
他回过头,淡淡的笑着道:“我们俩永远留在这里怎么样?”
冬雪,我们分手吧
“依恋型人格障碍时刻沉湎于在被人抛弃的恐惧之中,当攀附对象想要中断关系时,病理性的受挫感就会随之产生,患者会陷入一种自身无法承受的痛苦和绝望中。”
那天发生了什么,我已经模糊了。
我只记得我们似乎歇斯底里的吵了一架,吵到最后,我觉得没法跟他交流,只能哄骗他:“咱们回去吧,我不去了行不?你又不可能真的把我在这里关一辈子。”
他说:“新的项目经理三天之后就会出发了,我们在这儿待到那天就可以了。”
我几乎是跳起来叫:“你他妈的有病!”
我不管不顾的往外冲,他一把拉住我,力道之大,几乎要把我胳膊掰断了。
我们俩共同跌倒在甲板上,我用力的踢他、踹他、死死咬在他肩膀上,他痛得叫了一声,却始终没有放开我的手。
男人的力量终究是压倒性的,我最终被他抱回到房间里,跌倒在那张床上。
“你别碰我!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我说到做到!”我像一个疯子一样咆哮。
他压制住我,道:“已经来不及了,到底为什么非要走。”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得把我弄出的烂摊子收拾干净,我才有奖金拿,我才能升职,你听不懂人话吗!”
“你不回去也都会有这一切,我保证。”他的急切的看着我,眼神里是深重的悲伤:“你一定会升职,就算不升职也没关系……你把薪水算一个总数好不好,我给你。”
我要疯了,疯到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