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礼愣住了。
这笑容明媚,耀眼,一如既往英俊帅气。懒懒的翘着嘴角,好像还有一丝他看不清的情绪。
苏知野看着一本正经胡编乱造的人,嘴硬心软的又很可爱。让他的心软下了半截。
苏知野止不住的向上弯了弯唇,看着这双眼睛:“没,徐老板大义。”
徐嘉礼心脏里住着的兔子,又顽皮的扑通扑通的乱蹦了起来。
“你房间那盆盆栽养的怎么样了?”徐嘉礼有些许慌乱的赶紧转移了话题。
徐嘉礼有钱有闲了,最近开始种上了花花草草。还慷慨的送了苏知野一盆,郑重其事地说让他好好照顾好。
快要把盆栽撵秃了的苏知野:……
“养的很好,生机勃勃,活力四射。”苏知野转移话题:“让我来看看你养的。”
徐嘉礼大方的让他看。
“你这株盆栽水是不是浇的多了?感觉根有点烂了。”
“有么?”徐嘉礼仔细一看还真是。
落日在渐渐下沉,晚风吹过。盆栽们圆头圆脑的叶子被吹的微微晃动。晾衣杆上衣服清爽的洗衣液香拂过人的鼻尖。
这个阳台是赏落日最佳的景色,但两个人都没抬头看,也没发觉他们挨对方很近。
苏知野一抬头,冷不丁的就看到了青年近在咫尺的脸庞。脑袋低着看着手中的盆栽。睫毛又黑又浓密随着眨眼一颤一颤,乌黑的头发看起来就很软,唇珠粉润。鼻梁高高的在光下打下了一层淡淡阴影。混着晚风,混着傍晚的颜色。有种岁月静好般的安宁,有一瞬的念头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苏知野感觉自己心脏麻了下,低下头,随口问:“最近怎么不见你来健身房了?”
徐嘉礼手一抖,差点把绿植脆弱的根捏断了。
苏知野欲言又止:“啧,你…”
这手劲儿。
徐嘉礼心虚地摸了摸盆栽的叶子,像是安抚。
还不是因为转悠了一圈回来,外面的人哪有身边的人香?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想再画涩涩了!
前几天脑袋里就像安了放灯片一样,控制不住的回放,浮想联翩!面红红,心跳跳。读者嗷嗷叫!
更恐怖的是还做了梦,一个身子压向他,一直缠着问他。
“你为什么画我?”
“我一直知道你在画我。”
“你是在馋我的身子吗?“
啊…简直是魔鬼。简直是噩梦!
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从根源切除,不看!不去健身房。
徐嘉礼一时没回答。
苏知野逗他:“想偷懒啊?”
徐嘉礼:!
骨子里的基因响了!绝不能让人以为他半途而废!
“我只是最近有点忙啊,没空去呗。”徐嘉礼看天。
“那明天还来吗?”
“来啊,当然。为什么不?”
苏知野唇扬了扬,像是挺愉悦:“那明天见。”
徐嘉礼:……
他这该死的嘴。
翌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