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黄迷茫,刚抬起头看到外面飞驰的景色,赶紧把脑袋低下去。
不行,不能看,眼晕,想吐。
宁乐意找了付眼罩给它戴上:“好了好了,你睡着了。睡着了就不晕车了。”
二黄哼唧一声,换了个方向把脑袋埋进宁乐意怀里,躺下之后,还用后脚踹了一下姜易云。
姜易云被它踹得还有点疼,拍它一下:“狗东西!”
宁乐意看看狗弟弟,再看看老婆。
算了,一个都说不得,不说了。
他们先把二黄送回鸿园,简惠春和宁文山麻将还没停,没空招呼俩儿子。
他们干脆就直接回家吃饭。
接着周自珍倒是发现宁乐意天天都来坐班了,然后11楼的秘书和助理们就发现,现在变成宁乐意给周自珍当起了老师。
宁乐意的脾气没周自珍那么爆,但看到没什么长进的周自珍,有时候也难免冒火气。
“我跟你说的,你都听到哪里去了?让你不要加杠杆,不要加杠杆!本事没有,胆子倒是挺大。”这种胆子大,放在公司决策上,那就是有魄力,但放在周自珍一知半解的金融领域,那就是分分钟被平仓的下场。
还好弄了虚拟账户给他练手。
周自珍每天都有新的作死方法。
周自珍每天都从自我感觉良好,到破产,几乎周而复始。持续一个月后,他总算是认清了自己在金融领域没什么天赋:“算了,不玩了。”
他知道有哪些坑就完了。
不甘心又怎么样,尤其是守着宁乐意这么一尊金佛。
这个月他的虚拟账户天天花式破产,宁乐意账户上的钱就飞快上涨。
大众认知上的金融危机是明年,但大厦崩塌不是一夜之间,其实从今年年初开始就有了一些征兆。
这时候某些大厦是倒了,但也是它们空出的位置正好给了“新房子”,正是进行抄底的好时机。
宁乐意决定混在里面捞一笔,但又得控制好量,让自己不太显眼,不然太打眼了容易被人搞。
周自珍看着宁乐意的赚钱速度,在边上弄了个塑料模特儿,再弄了顶假发练编辫子,感慨:“之前以为你过年当个营业员的销售业绩就已经很恐怖了,没想到还能更赚钱。”
宁乐意挑眉:“我赔钱也狠啊。”有时候一笔交易下去,几千万就没了。
只不过资金量到他这个地步,价值观也跟着改变,平时就容易不把钱当钱。
还好他平时不怎么花钱。
然后趁着周末,他带着自家老妈,去古玩市场买了一套小叶紫檀的家具。
古玩市场就没明码标价的东西。
简惠春不知道价格,虽然觉得东西便宜不了,但觉得顶多就几十万。
她想想家里保险库里的金条,心里面底气还算足。
然后她就瞥到一眼宁乐意刷卡的数额,一下子没看明白有几位数。
等她看清楚了,差点惊呼出声,手已经拽住了宁乐意的胳膊。
但这时候宁乐意已经付完了钱,还以为老妈又看中了什么东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对老板说道:“林老板,这串南红怎么算?”
林老板做成了一单大生意,直接把柜子里的一串南红珠子拿出来,往简惠春手里面一递:“阿姐喜欢就拿去玩。”
简惠春感觉大势已去,但面对赠品不能说不喜欢,只能表面平静地谢过老板。
宁乐意拿回自己的卡,对林老板说道:“还得麻烦你帮我留意一下金丝楠木的家具,瘿木要是有的话,也帮我收着。”
林老板专门做的这方面生意,笑呵呵地答应下来:“金丝楠木的好说。瘿木你也知道的,都是小件,只能一件一件收。”
“嗯,我知道。”
林老板又问他:“黄金樟的要不要?皮子比金丝楠木还亮。那个弄一套倒是不难。”
“黄金樟还是不要了。您看着帮我收,随时跟我联系。”说完,他拿起茶桌上的小茶杯一饮而尽,“那就这样,我带我妈去别的地方逛逛。”
“哎,好!”林老板送他们出店门,看母子俩手挽着手,觉得人家母子感情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