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男孩子应该也是一样的吧和兆想象了一下柏颂赢趴在自己身上,嗲着声音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对着自己撒娇的模样儿,却又有点怀疑这个推导的真实性了。所以作为男孩子的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的赢赢心软呢?和兆小眉毛十分纠结地拧着,一看就是满腹心事的样子,柏颂赢看着他竟然生出了不忍打扰的心思。要是知道和兆之所以皱眉是因为正在将他当做代入对象,想象中是他是趴到男人的胸口上嗲声撒娇,还是该抱着男人的腰边蹭边咬着他小腹上的衣服的话“你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呢!”和兆猛然回神儿,看着眼前的这个刚刚还在自己的想象里抱着自己的腰发嗲的男人:当年的事儿和兆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眼前的冷面男人,突然觉得刚才想象中的男人要比他可爱多了。所以有用?和兆这么想着,霍地站了起来,两步走到了男人的跟前儿,一幅视死如归的小模样,直接用膝盖将他的双腿给顶开。柏颂赢机械地看向自己被他用膝盖顶开的双腿。柏颂赢刚抬头就看到站在他跟前儿的和兆往前走了一步,直接在他双腿间跪下,一把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红唇轻启,咬着他的腰腹的衣服,就这么拿着潮湿的眼睛看着他。柏颂赢的脑子轰的一声就炸开了。可是谁教给他的!柏颂赢面部肌肉着,呼吸又粗又急,猛地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谁教给你这么做的!”和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咬着他的衣服的牙关一松,大眼睛里满是茫然的样子,想跟他说实话却又怕他跟别人一样不相信小玉儿的存在。别人听他提起小玉儿的时候老是说他是疯子。又傻又疯。和兆抱着他的腰的手他背后偷偷绞着,看着盛怒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想着猫已经被抓住了,他就只能硬着头皮十分不确定的往下做和兆那自己的脸颊蹭着柏颂赢的手心,声音软软的,小小的,颤颤的。“不宰猫好不好?”柏颂赢攥着他的下巴的手力道刚松一点儿就又紧了起来,对着他极为霸道,不依不饶。“本王在问你,是谁教给你的!”和兆觉得自己到底是失败了,自己都没有赢赢撒气娇来好看,赢赢抱着自己的腰蹭的时候自己可是一下子就心软了的。“没谁”和兆的眼睛闪躲着,他根本一点儿都不会说谎来着,刚说完还拿眼睛瞟了柏颂赢一眼,一副不踏实的小模样就跟幼兽似的。柏颂赢攥着他的下巴的手转了一个角度,虽是钳着他,却带了一点儿抚摸的意思在里头,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你是不打算说了是吧?”和兆皱着小眉头不肯吭声了。柏颂赢已经没有了多少耐性,说出的话极为残忍。“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说,本王就把那只猫煮成汤给你灌下去!”和兆听了之后果然身躯一震,簌簌发抖的样子可怜的不行,就这么泪汪汪地抬头看着柏颂赢,嘴唇上的那点儿薄红都已经退了色,不住地颤着,不只是害怕,他的眼睛里带着几分伤心的样子。“我”柏颂赢捏着他的下巴的手再次往上抬了抬。“你到底说不说?”和兆鼻子红着,鼻翼翕动了几下才嘴唇瑟瑟地开了口。“是小玉儿教给我的。”柏颂赢听着这个像是女孩子的名字胸口处闷的发疼,脸色却不显半点儿。“谁是小玉儿,他是你什么时候遇到的女人?”“一直都认识的,”和兆声音有些哑了,“在牢里的时候就认识了。”可是他不知道小玉儿是男的还是女的,小玉儿的声音有点儿类似于是一种挺好听的声音,却又有点儿雌雄莫辨的感觉。“牢里?”柏颂赢被这两个字弄得皱了下眉头。进了那地方的可都是死囚,再说了也根本就不可能有女人会在那儿。和兆把藏在衣服里的玉掏了出来,递给他看:“小玉儿就是在这块儿玉里头!”柏颂赢看着和兆的眼神已经觉得有些怪异了,“你在胡说什么?”其实早就猜到他根本就不会相信,但是和兆眼睫垂下的时候还是难掩失落,却有些执拗地咕哝道:“里面就是有小玉儿!”柏颂赢只觉得自己是被这个傻子当傻子给糊弄了,直接就冷笑了一声,嘲讽道:“果然是个傻子,连个糊弄的理由都这么可笑。”和兆将自己手里的玉给攥紧了,眼睫上还挂着泪水,脸上的表情却平静了下来,可偏偏是这幅平静的模样,却带着一种被时间渗透的痛色与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