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好家伙!守卫在原地踩着小碎步,看着一跑一追逐渐远了的两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玉儿这还是和兆一次跟人吵架,被别人追着赶,简直就是又过瘾又害怕。他一个劲儿的往前跑,后头的人一个劲儿的喊他,听着离得越来越近的声音他才终于开始有些急了,心脏的地方越来越紧,开始担心被捉住后的后果。街上的人看着一个小少年这么跑着,后头还有一个人高马大,但长得像模像样的男人追着,又好奇又不敢参与进去。就在和兆跑的跟双腿灌铅似得再跑不动的时候,远处的街上,他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小嘴一瘪,直接就哭了起来,一分神,脚上一个踉跄直接就狠狠地摔趴下了。“赢、赢赢!”柏颂赢直接就从马上翻身下来,而和兆则是连滚带爬的站起来,直接就撞在了他的腰上死死地抱住了他。一瞬间,柏颂赢的心脏都被他给撞满了。宋晟与在看到和兆摔趴下的时候已经追到眼前了,还没有伸手抓住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和兆狼狈几爬起来撞到了柏颂赢的怀里,而他自己则是一时间没有刹住脚,直直逼到了柏颂赢的跟前儿,被正抱着和兆的柏颂赢给一脚踹了有几丈远。和兆被他这一脚下的肩膀耸了一下,将脸死死地埋到柏颂赢的怀里,紧接着他却被柏颂赢扶着肩膀推开。柏颂赢面色十分看着他的肚子,还莫名地伸手摸了两下,甚至还低身将耳朵给贴了上去。和兆愣愣地摸着蹲下身子将耳朵贴在自己的肚子上的柏颂赢的头,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咕~”和兆的肚子有点饿了。正听着和兆的肚子的柏颂赢:“”从地上爬起来的宋晟与在看到柏颂赢诡异的姿态之后眉心皱了一下,紧接着便捂着自己被踹伤的地方,面色凶煞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不知摄政王此举是什么意思!”宋晟与问的是他堂堂的摄政王,代表着朝廷门面的人物,竟然对他这个南朝的皇子大打出手,分明就是有意挑起两国事端,而柏颂赢却以为他意指的事他查看和兆肚子里孩子的事儿,毕竟对这个南朝皇子他可是没有半点儿印象。和兆死死抱着柏颂赢的腰,瞪着宋晟与,眼泪还没干,却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但事实和兆也是怕的,他怕柏颂赢根本就不会给他撑腰。可是紧接着柏颂赢就直接拦住了他的肩膀。和兆的睫毛直接就颤了颤。他突然发现,虽然在王府的时候柏颂赢对自己有千般的看不上,万般的欺负,但是自己在外边儿出了事儿的时候他还是会护着自己的。戏楼是,和府是,现在在街上也是他家赢赢对他真好。这种好是不同于小玉儿对他的好,他对小玉儿的是感激,对柏颂赢的则是欢喜。柏颂赢看着这人的穿戴与装饰才隐约才出了他是南朝的人,而能腰佩龙纹白玉的也只能是那个南朝的二皇子。和兆果然跑驿馆去了。宋晟与注意到他打量的眼神,以及那种高高在上的不屑,脸色也是冷了下来,紧接着却听到柏颂赢轻飘飘的回了刚才他问的话。“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二皇子不太懂规矩,也太不知何为体面。”宋晟与听他这么说整张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是您养的小男妓言语不当惹了本殿下,何来”“你说什么!”柏颂赢一个抬眼,眼眸中尽是寒潭般的阴冷。他欺负和兆是他的事儿,别人有什么资格敢侮辱他半句!宋晟与仗着两国正是交好之时也不怕他,“没名没分的一个小东西,又上了您的床榻,不是男妓又是什么?”宋晟与说完还嗤笑了一声,但施施然地对上和兆迷茫的眼睛的时候,又觉得这个小傻子怕是被人给骗上床的,这么想来他或许也是无辜,只是柏颂赢也忒不是东西了。柏颂赢却不怒反笑,直接就将和兆给抱了起来,将和兆吓了一跳,但紧接着和兆整张脸又都涨红了起来。“那你可要管好你家妹妹了,毕竟没名没份的往别人床上爬,一国公主上赶着做妓也不是多光彩的事儿。”和兆好像懂得柏颂赢是在骂人了,他顺着他的下巴看向去,看着他凌厉的眉眼,小脑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宋晟与没想到他说话会如此的不留情面,整张脸顿时一片黑青。“柏颂赢——”和兆被被宋晟与的这一声吓得颤了一下。柏颂赢却只是冷嗤了一声,抱着和兆直接转身,安慰道:“他不过叫两声,没那个胆子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