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没在床上,小公子只是在床上枕着公主的腿睡着了而已”“真的?”柏颂阳问的极其怀疑。管家忙点头。柏颂阳这才放宽了心,回头却发现宋邀已经在他的背后等了许久了。管家跟着柏颂阳又离着房间远了点儿,眼珠子咕噜着,眼眸一深,一个主意就出来了。“如今天色也晚了,皇上要不要在府上歇下?”这种事儿若是被宋邀问出来的话,他肯定理都不会理,但问的是管家,又是合情合理的,他顺势就点了一下头。管家将头压的很低:“那奴才现在就去安排。”柏颂阳脑子确实挺乱的,直接跟着管家去了给他安排的房间。宋邀看着离开的柏颂阳,眼眸暗沉。柏颂阳也没有那么矫情,洗漱宽衣都是自己来的。不过说起来,这房间布置的还真是挺雅致的,有点儿像是宋邀的风格他倒是没有多想什么,毕竟这本就是宋邀的宅子。房间里熏香袅袅,没过多久他便困了,几乎刚躺下就睡熟了。不多时,房门从外面被推开。男人进来,抚上柏颂阳的脸庞。“傻不傻啊你”柏颂阳自然是听不到的。烛火熄了,屋外夜色浓重。——————————和兆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宋羽瑶正没有形象地流着哈喇子,半分盛气凌人的样子都没有。和兆坐了起来,看着她脸出神,脑子里却又闪过了柏颂赢的样子。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痛苦不堪。另一边。柏颂阳觉得自己的身上不大舒服,昨晚睡得很沉,却做了一个极为的梦,全身都像被碾过一般。之前也曾出现过这种情况,好几次,:解恨柏颂阳不太相信他的这番说辞,但是在刚才他又确确实实的看到柏颂赢好好的,也就没有硬闯的理由了。将狈骨递给身侧的随从,柏颂阳再次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几眼才离开,直接这就去了宋邀的府上。宋邀看着送过来的狈骨到底是知道关心一句。“他呢,还好吧?”柏颂阳抿唇不语,半晌之后才开口道:“阿兆跟宋羽瑶必须得断了!”宋邀在心里笑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柏颂阳的性子是使不住什么阴狠招数的,而在感情这种事儿上,太仁慈的话,又怎么会好办呢?柏颂阳见宋邀跟着沉默,反倒是有些生气了,就这么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宋邀与他相识多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他在想的事儿,自己并不愿意做。“难道假借人手就对得起你的仁慈了吗?”宋邀看着他。柏颂阳摆出了一个帝王的威严:“我是君,你是臣,盛世之下,只残忍的臣子,没有残忍的帝王,我做不到的事儿,就该是你做的。”宋邀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柏颂阳,你说你至于吗?他不过是你的一个兄长,你有多少个兄长啊为什么,难道就只是因为他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