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颂赢被和兆下了死命令,也不敢往跟前儿围,这会儿正委屈的跟什么似的在外头溜达。宋邀这阵子也是有气发不出了。怎么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都赖在他这儿不走啊!尤其是柏颂赢!不过好处还是有的,毕竟柏颂阳也成了他这里的常客。阚九州觉得事态的发展实在是不大对头。宋邀跟柏颂赢这辈子不是注定要水火不容吗?怎么他听说柏颂赢这阵子一直都住在他那儿呢。还有,他还等着他们两个大战,自己能捡点儿漏呢!终于安耐不住的阚九州顾不得柏颂赢也在宋邀的府上,直接就去找了和兆。可是和兆怎么和兆看着到来的阚九州,歪着头对着他笑,直接就将他给笑红了脸。小马奴怎么还恢复正常了呢一个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小公子,真让人心动。宝四还没解决呢,这又来了一个阚九州,柏颂赢这几天的脸黑的跟什么似的。柏颂赢:“宋邀!”宋邀脸也在沉着,心想他跟阚九州也没有多熟,喊他难道就有用了吗。阚九州在丞相府呆了几天后就发现真正管事儿的其实是和兆。在知道这件事儿之后他的胆子就彻底大了起来,整天跟宝四在和兆的跟前儿胡吹海吹的,将外头的世界形容的那叫一个自在。柏颂赢心情越来越暴躁,宋邀觉得他恨不得直接要拔刀了。偏偏待在和兆案子里的那两个人至今还毫无察觉。宋邀对着柏颂赢好言相劝道:“和兆结交一些朋友有什么不好的,那难道到了以后,你还真打算把他扣在后院里面吗?”柏颂赢自然没有困着和兆的意思。可是凭为什么和兆跟别人就能有说有笑的。他还孤独寂寞冷呢“你总得放任他有一定的自由!”宋邀感叹着。这夜,阚九州不怕死地留宿了下来,宝四也被和兆留在了房间里。终于受不了的柏颂赢直接推门入。“阿兆,本王睡不着,本王今晚想跟你睡!”阚九州和宝四各自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那个阿兆啊,我们两个就先走了哈”说完不等他和兆回答,两人就在柏颂赢极低的气压下直接溜走了。和兆整理着桌子上那些打牌用的竹叶子,一直也没有抬眼去看朝着他走过来的柏颂赢。柏颂赢直接从他的身侧将他给抱住。“阿兆,本王很害怕”和兆由着他抱着,却没有给出任何别的反应,仿佛对他的拥抱十分无感似的。“你怕什么?”柏颂赢将自己的脸在他脖子上磨蹭着。“怕你见了这么多人后,发现本王其实也没什么,怕你转头就去喜欢别人了”和兆他手上的竹叶子一个一个地在桌子上码好,又仔仔细细的包裹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见识短吗?”“本王不是这个意思。”但其实柏颂赢就是这么想的。和兆之所以会喜欢他,不过是因为他见过的人中自己比较出类拔萃而已,但是那也只是在容貌方面,比他和善,比他会讨人欢心的男人多了去了和兆要是真喜欢上别人了他又该怎么办呢和兆叹了一口气。“你先把我给松开吧。”柏颂赢害怕惹他厌烦,到底是听他的话,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和兆就这么坐在凳子上,转了一下身,面对着他,背倚在桌子上,自上而下的看着这个男人,最终又将视线收回到他的脸上,像是在估量一个物品的价值一样。柏颂赢发现自己再也从他眼睛里看不到那种全心的崇拜。果然是见的人多了是吗和兆看着他,略显无情地吐出来一个字儿。“脱。”柏颂赢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阿兆,你说什么?”和兆看着他,眼睛里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说,让你脱,你过来不就是让我睡你的吗?”“”极具侮辱性的话,但如今听在柏颂赢的耳朵里却让他觉得有些兴奋。“阿兆,你以后只能对我这样成吗?”阿兆听了之后气息有些不稳。“有病!”柏颂赢只是笑笑,然后就这么照着他的意思,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可就在他要脱掉自己的裤子的时候“行了!”和兆直接就打断了他,两颊还有两片可疑的红晕。他果然还是害羞的和兆站了起来,绕到他的身后,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还有不久前造成的那个极其狰狞的长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