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禹好像懂了。
大脑在宕机中缓慢重启。
傅时禹拿着手机走进浴室,趁只有他一人独处,他蹲在墙角里开始看起男人之间是如何走后门的。
网上的前辈说,事前准备很重要。
不仅有心理准备,还有物理准备。
有的人不注意,第一次就进医院。
想到见识过的尺寸,傅时禹后背一紧。
那个怎么可以?
肯定不行。
绝对、绝对会进医院的!
等等,他为什么要自动代入下面的角色?
傅时禹连忙摇头,表示不能断然下定论。
他接着往下刷,又有前辈说,做了0之后就不想做1了。
傅时禹:……?
真有那么爽的吗?
看到下面好几层楼的回复,空无一物的大脑里塞满了知识。
傅时禹:……
他觉得,只要冲出来就爽了,而且周泊云一直也没有往下碰的意思,所以——
他们都不急,那就慢慢来吧!-
今天的金圳元有些烦躁。
手边的纸巾被他撕碎了之后又碾成一团。
放在手里揉弄的时候,半长不短的大衣袖口藏不住手腕上的红色勒痕。
约好的人迟迟不到,金圳元坐在室外的等候区里感受冷风的吹拂,没一会儿就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金发碧眼的高大外国人闻讯端着纸杯小跑过来,双手捧着为等位客人提供的温热红枣水,向金圳元说了一句外语。
金圳元摇了摇头,随后皱起眉头,将手里的碎纸团扔向那年轻英俊的小老外。
“看清楚你现在站哪,说国语!”
“是的。”
小老外点点头,坐在金圳元旁边的椅子上,自个儿抱着红枣水委屈巴巴地啜起来。
见小老外这副可怜模样,金圳元心里的无名火顿时消减不少。
但想到等会儿要见的人,金圳元好不容易松开的手又重新攥紧。
放他出去休假一段时间,把所有工作都压在Teddy身上,金圳元忍住了。
被Teddy以此为要挟,陪他玩一些从没有玩过的把戏,金圳元也忍住了。
然而,听说那个跑到某个不知名小岛上休假的人终于回来了,不仅从岛上带来一个陌生男人住进家里,还要求延长他的休假!
金圳元表示不行,他要辞职。
可那个天生该死的狗崽子并不在乎他的辞职。
金圳元:……
于是,一向保持良好风度的金秘书决定,把某个人醉酒后唱的《难忘X宵》发到短视频APP。
这个威胁奏效得很快。
狗崽子立马就打了电话过来,并同意以朋友的身份,带那个陌生人来和他们见一面。
但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超出许久,从没见过那个狗崽子会这么不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