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刚才在感知到对方的情绪变化时,问了他一句‘你又行了?’,原本是想继续问问对方这几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想想还是没能问出口。
这阵子他自问是很配合谢非迟了,可似乎也没出现过什么特别的“任务”效应。
不过,他最近倒是没再犯过头痛的毛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愿意配合谢非迟了的缘故。
“烦死了,一群没用的东西,又输了!”孟越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你有完没完。”傅邵易朝他的方向冷了一眼。
被他冷眼,孟越也不在意,关掉游戏界面问他:“你怎么还没忙完,快别玩手机了,有工作快点干,晚上不是还要跟傅栩言吃饭吗?”
“没其它重要的工作了,等会我去接谢非、我喊他一起了。”傅邵易中间停顿了一下,现在不止谢非迟对于介绍自己的名字要停顿,他在知道对方真实名字后,也有些不愿意喊他谢非。
“哦。”孟越先是点点头,下一秒,“啥?你喊谢非了?”
“有问题?”傅邵易看完谢非迟答应下来的消息后,抬头瞥向孟越。
孟越起身走到他跟前,惊道:“你是不是真爱上他了?”
“不就一起吃个饭,有问题?”傅邵易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对方在积极执行任务,他积极配合,他觉得自己没有问题。
“是没问题啊,你是不是真不打算跟他离婚了?”孟越脸上止不住的好奇。
“以后再说吧。”傅邵易放下手机,目光又开始对着电脑看起了报表。
跟谢非迟的话,离不离婚他以后视两人的情况再考虑,要是家里的人又变成谢非了,他肯定下一秒就安排去离婚了。
哪怕原来的那个谢非也能替他止痛,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愿意继续将就这门婚事的,他宁愿痛死白搭
傅邵易让司机开车回家接到人时,谢非迟一上车,一副笑脸盈盈地朝他喊傅先生。
“嗯。”傅邵易侧头看了眼上车和他坐一起的谢非迟,这两日对方情绪明显闷闷的,也不知道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发生了什么,此刻对方又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
对方的情绪变化对他来说,他每次都不能分析看懂,然而看不懂,才是最让人想探究的。
现阶段就是,谢非迟从头到脚都令傅邵易很好奇。
傅邵易领着谢非迟进了某五星级餐厅来到孟越安排的包厢,除了孟越,陆嘉培和陈士卓也都在包厢内等待了。
陈士卓本来还是不想来的,最后被孟越这个二货总裁强行拖来了。
用陈士卓的话来说就是他现在要有眼力见,不能再向在校时期那样跟着boss们随意参加私人饭局,社畜要有社畜的样子。
但孟越才懒得管他那一套。
傅邵易和谢非迟一进包厢,陈士卓第一个起身朝他打招呼,“谢先生,又见面了。”
每天早上他过去接傅邵易出门工作时,他跟谢非迟打招呼的次数已经数不过来了。
“陈特助好。”谢非迟也立马跟他打了声招呼。
他一直就猜陈士卓在傅邵易身边的地位肯定不低,如今在这种私人饭局也能看到对方,更加证明了他和在座等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们也又见面了,你应该还记得我吧?”孟越坐姿跟个没骨头似的,朝谢非迟扬了扬下巴。
“记得的。”谢非迟看向他认真回答,他人生第一次喝酒是在孟越的场子上,他估计这辈子都会记得的,尤其记得自己是能被一杯洋酒干倒的弱鸡。
孟越笑:“那就行。”
既然挨个打了声招呼,下一道目光自然是引到还没开口说话的陆嘉培身上。
傅邵易开口跟谢非迟简单介绍了名字:“那个是陆嘉培。”
闻言,谢非迟非常有礼貌立马开口:“你好。”
陆嘉培比起孟越那一坐下去的懒骨头,身姿板正,穿着干干净,白衬衫扣子正经地扣到最顶,扑面而来一股学术渊博的气质。
从他们进门开始,陆嘉培也给面子的站起了身,此刻听到谢非迟打的一声招呼,嘴角微扬,“你好,其实我们也是见过的,在医院,但你那时候醉得不省人事。”
谢非迟听到这话,脑子一时有些发蒙:“医院?”
“就是老傅带你去孟越场子喝酒那天。”陆嘉培提醒他,“我是医生,他那天联系的我。”
谢非迟眨了眨眼看向一旁的傅邵易,他在陆嘉培提醒的同时已经想起来了,但在那晚的隔天他喝断片了,什么都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