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这才碰上,随即脑海就出现白娇娇的小脸,她正蹲在一旁笑着看它喝香乳,笑着问:“蛇蛇,你的主人是不是虐待你啊,要不然你当我的灵兽?”
大黑蛇摇摇头,低头继续喝自己的香乳,白娇娇也没多说了,只是下巴杵在膝盖上,叹了一口气:“妄淮又把我忘了,今天都没来看我,还怪想念他的。”
妄淮看到这里就将自己的手撤回了,顺手把大黑蛇的脑袋拍开:“滚。”
大黑蛇就把自己缠成一个球滚了。
咕噜一下滚到了妄淮的床底下,那里是它睡觉的地方。
也就是这样的眼力见,大黑蛇虽然笨但也在魔尊的灵兽之位无可取代。
大黑蛇睡到一半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抬头发现书桌前批文书的主人不见了,它急忙顺着主人的气息追出去。
但是追到最后发现自己又到了地牢。
大黑蛇:“?”主人疯了?
妄淮这次一个人来,无声无息,想看看小女修手中的镯子在无人的时候有无变化。
但是到了地牢之内,到了关着她的地牢之前,发现她正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地上,睁着眼睛看上方,也不知道看什么,乌亮的眸子转着,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动,灵动又漂亮。
妄淮对女人向来不会观察的这么仔细,他靠在石墙上有点懒散,眼睛只盯着她带着镯子的手腕。
白姣姣并不知道妄淮来了,她修为太低了,只能眼睛看到了才知道谁来了。
现在四周安静,她就一个人玩。
也不是玩,她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掏出了笔和纸,她要给自己谋划一下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地牢没有桌子,她就趴在地上,撅着个屁股,拿着笔在纸上乱写乱花起来。
写字的时候宽大的衣袖难免地遮住了镯子,看的妄淮烦,只想将她那袖子给划了,但是她自己先嫌麻烦了,将袖子捞上去露出雪白纤细的手臂。
她一个人嘟嘟囔囔的,妄淮的修为自然是听得清楚。
“妄淮是个性格凶残暴戾的大魔头。”
“妄淮不允许我胡诌我跟他在山洞的事情。”
“妄淮吓人的方式有:掐脖子,瞪人,用鼻孔瞪人,咬牙切齿地瞪人,冷笑地瞪人。”
妄淮:“……?”
他在心里冷嗤了声,倒是个词穷的,他丝毫不觉得自己会用这么贫乏的方式吓人。
白姣姣是在复盘自己和妄淮之间的事情,这样才能更好地对付他。
她嘟囔一下就写下来。
咬着笔头不知不觉脑袋想偏了:“妄淮身上的伤好了没?他这别别扭扭应该也没人给他上药啊,哎,真是让人操心的男人啊。”
白姣姣想着能不能从这里入手,主打一个体贴入怀,让大魔头感受一下女人温柔的魅力,然后一感动就把摸腹肌之仇一笔勾销了。
或许是到了午饭时间,牢狱给她送饭来了,妄淮就看到本来还在认真念叨自己的小女修瞬间把手中的笔和纸一丢。
以十分灿烂的笑容迎接自己的午饭。
“我的饭,我的饭!”她眼睛很亮,妄淮很少看过这么明亮的眼睛,他想着这大概是饿死鬼投胎的眼神。
他的眼底是消融不开的淡漠,这一顿看也没看出什么有用的,转身就想走。
随之就听到小女修脆生生的声音地朝牢狱说:“你们尊主好像身上受伤了,你们记得提醒他擦药啊。”
妄淮离开的脚步一顿,缓慢地转过头本想看白娇娇胡说八道的神情,就看到她右手的镯子亮着一圈微弱的光。
而他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热,手腕显露出之前缠绕的藤枝。
但也只是瞬间,一眨眼就没了踪迹。
妄淮觉得更是怪异,这镯子难道还有什么触发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