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作把小衣服叠好,贺嚣负责叠,陆遗星在旁边喝着牛奶监督。
花花绿绿很大一堆。
贺嚣:“到时候每天换一身,不重样。”
陆遗星笑:“你以为是换装小游戏。”
他突发奇想,像陆很帅这种文静好学的宝宝应该很喜欢书架,不然在房间里放一个大书架?
贺嚣:“到时候爬来爬去,不方便。”
“也行。”
陆遗星又有了新的想法,可以在墙上挂一副现代主义极简风格的画。
不行,他得联系老同学买自己那副画,多有传承意义。
贺嚣快速说:“你亲自画,想必这么多年画技一定精进了不少。”
陆遗星便勉为其难亲自动笔,坐在阳台上,铅笔不时勾勒几下。
过了会儿,贺嚣过去看,眼睛疼,好抽象,以对陆遗星的了解:“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这是我们一家三口。”
贺嚣震惊,到底是见过小鸭过河大世面的:“难怪左边那朵越看越像我。”
陆遗星沉着添了两笔,吩咐贺嚣裱好,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两个爸爸父爱没收住,小衣服买得太多了,叠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叠完。
宝宝衣服只有巴掌大,贺嚣拿手指提着,刚开始没有手感,违和又笨拙,像玩不熟练的折纸游戏,折了几下,慢慢上手了些,调整好边角,把小衣服叠成小纸块。
衣服太小,手掌又太大,不方便,拿手指提着很小心地叠好,笨拙但很仔细。
陆遗星视线从他手指移到脸上,嘴角有了弧度:“笨蛋。”
贺嚣被嘲笑,耳根都红了,把小衣服叠好就去找人算账。
他把人抱着回卧室,放在床上。
陆遗星:“痒痒。”
贺嚣:“你现在连痒痒都不肯自己挠了是不是?”
陆遗星点头。
贺嚣贴过去,给他挠挠后背。
陆遗星摇头:“不是这里。”
贺嚣换了个地方,还是摇头,不满,又换了个地方。
他懒洋洋地快睡着了,还摇头,否定贺美人的劳动,觉得真是挠不到位置。
“腿疼不疼?”
“不疼,”陆遗星感觉到探进衣服里的手,提醒,“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什么位置。”
那只手挠他痒痒肉。
陆遗星躲开:“宝宝爸爸的位置。”
他使唤着:“再往下一点。”
贺嚣:“知道再往下是哪儿么?”
陆遗星:“你不会自觉点,主动避开?”
贺嚣这人最不知道什么是自觉了:“之前每个需要自觉的晚自习我都在干什么?”
陆遗星抬手。
贺嚣躲开。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