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嚣:“好,记在你的小本本上。”
陆遗星提议:“我可以欺负你,你不还手。”
贺嚣挠他:“你平时欺负我还少?”
陆遗星躲,嗅到了酒味:“我也想喝酒。”
贺嚣很宝贝地揉他:“牛奶不好喝?”
“想喝酒。”
贺嚣:“宝宝出生后带你喝,但是不能来这里,知道来这种地方喝酒会怎样么?”
“会怎样,”陆遗星想起来,“你不就刚喝了酒?”
贺嚣顿了顿,体内那点沉睡的酒精因为这句话苏醒,熏得头昏脑涨,情绪不受控制。
贺嚣:“会做出一些事。”
“什么?”
陆遗星边问,边靠近。
贺嚣喉结滚动:“你该庆幸你不能沾酒。”
“我可以。”
陆遗星手抓住他肩膀处衣服。
调酒师焦灼不已。
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
靠,他怎么忘了!这两人一碰到就打,从高中打到现在!怎么能让他们单独待在一起!
要死啦!
他跳起来,匆忙跑过去。
王公子半天找不到人,问冲过来的调酒师:“你有没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着急的人撞开。
王公子拽住:“他俩什么关系。”
真的很好奇。
“死对头的关系,纯死对头不掺杂一点儿杂质!”
王公子松了口气。
他以为他俩之间无时不流动的东西是性张力,原来是恨张力。
小房间房门紧闭,里头安静得可以。
调酒师焦灼地转来转去。
怎么这么安静,不会出人命了吧?要不要叫救护车!做个小本生意怎么就这么难?
他抬手,敲了下门。
贴着的唇分开。
陆遗星还没尝到酒味,张口。
贺嚣手遮在他俩唇之间:“不可以。”
陆遗星在他虎口咬了一口。
调酒师在门口焦灼大喊:“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贺嚣闷笑,挠了挠陆遗星头发,对门外道:“没打,马上出来。”
调酒师这才放心地离开。
陆遗星抿唇,浅淡唇色变得通红,想尝酒味,舔了舔唇间的一丁儿酒气,又想到可能有贺嚣的口水,“呸。”
贺嚣摸自己的唇,心头酥痒,夹杂着对唐突举动的懊恼和仍压不下去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