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淡淡说:“姜是他取了同音姓的名字。”
听到这里,
楚文禾淡绿色的瞳孔蓦然放大。
寂静无声的客厅回响着alpha的声音,一个已经明了的答案呼之欲出。
“他和我同姓,叫江陌。”
江郁眼神变得温和,“是我的父亲。”
楚文禾唇边颤抖:“那、那他现在接连放出的作品……”
江郁说:“是他十年前的设计,由我做了修改后,慢慢放出去的。”
楚文禾愣住:“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也说不好。”
江郁起身,向门口的快递箱走去。
楚文禾问得急:“你对omega这个群体还没有绝望是么。”
江郁回头看他一眼,把项圈丢回了快递箱。
……
客厅因为没有开灯,夜色落下的感觉格外能感受到,楚文禾打开一盏暖色的台灯,撸起袖子,“我来做饭。”
吃完最后的晚餐他就要走了。
目的已达到。
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然而衣服带来的满足之余,楚文禾心里还装了一份沉甸甸的过往,它被江郁分享,又融入到了自己的记忆中。
江郁在这方面很坦率,
没有隐瞒姜陌已经死亡的真相。
楚文禾拿出案板,切开清早刚送来的蜜瓜,它的瓤是淡淡的青绿色,渗透出甜滋滋的汁水。
一双手忽然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楚文禾想到今晚就要走,也任由对方抱着了。
蜜瓜剃掉皮,切成一条条长快放进瓷碟。
楚文禾不动声色,似是不经意间开口:“他是怎么去世的?”
“他因为项圈的事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死因是服药过量。”江郁低头蹭他的腺体,“在那之前,他已经离开了工作半辈子的元帅府,也和我的母亲离婚了。”
楚文禾忽然觉得前夫也挺可怜,“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没有哦。”
江郁抬起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他不听医生的话乱用药,单就这件事,我觉得他活该。”
楚文禾:“…………”
……
楚文禾包圆了当天的晚饭。
前夫还感谢了他,两人的关系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和谐,好像彼此都挺高兴的。
江郁换完绷带,杵着下巴看桌子上的丰盛晚餐。
楚文禾准备了许久的话就在嘴边,清了清嗓子,委婉道:“这几天实在打扰了,我今晚就——”
“喂。”
江郁接起通讯器,这次是盯着他看的,同时又在说话:“袁兵,我做了些春天的衣服给你,你明天下班过来拿一趟吧。”
“好,8点左右是么,就这么定了。”
电话挂断,江郁看向他,“我记得你曾想邀请袁兵去诊所,应该是有什么事要问吧。”
楚文禾大脑一片空白,“呃,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