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闲得没事就复习一下,用来忆苦思甜。他甚至能准确说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一切。
“某种意义上,远山望还是真是个天才。”
戳戳另一个死气沉沉的自己,远山冬枳开始和圣杯聊天:
“你看那个时候的我像不像一个大型充电宝。”谁会有这种体验,其他人一辈子都没试过。
他用炫耀的语气说出来。
【你不想救他?】
【他是你。】
现在,圣杯已经开始疯狂怀念之前战争中那些追逐它的魔术师,为了所谓“最正确”“最正义”而号哭,舍弃最重要的人。
很明显,远山冬枳不是正义的伙伴。
“没有人是救世主。”
“人应该自救。”
【你确定?】
“当然……”但不要太死脑筋。
面对圣杯的追问,找个墙角闭目养神的远山冬枳选择性说了前半段。
“欢迎你加入我们,阿七。”
长桌前,一身白色女士西装的蔻蔻热情的拍拍远山冬枳肩膀,向自己的团队介绍新加入的成员:
“这是阿七,曾经是东南亚地方武装的少年兵,后来去日本生活,擅长各类枪支,直觉也非常恐怖。”
“噢~看起来不错。”靠在窗户边抽烟的雷姆扭头上下打量一番,评价道。
“……”迟钝的眨眨眼睛,场景骤变,远山冬枳还没有从此时热闹的氛围中反应过来,笑容有些僵硬。
“不要吓到新人。”蔻蔻指指正在抽烟的雷姆,法尔梅心领神会,把对方手中的香烟掐灭。
“走走走,我们进行中最后一个仪式。”
女人拽着远山冬枳,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来吧,新人必做。为大家做一顿午餐,阿七。”
后退一步揽住跟过来的法尔梅的胳膊,蔻蔻朝尚未完全反应过来的青年wink一下:
“最重要的入队仪式哦。”
“等你好消息!”
手上代表令咒的图案模糊消散,用完自己最后一划令咒的菲洛兹放下举在眼前的手背:
assassin退场了。
archer也是。孱弱的亚种圣杯终于经受不住这么大规模的魔力调动。
“你又好到哪去。”捂着自己用魔术勉强接起断手,皮斯曼缩在墙边大声嘲笑,发泄心中的怨气。
手虽然能接起来,但对魔术师而言,回路断掉,它已经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