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阿尽今日可能是有事耽误了还没回来,所以他就练起了字。
“难难?”即墨长明推门进书房。
“阿尽回来了。”
兰辞归放下毛笔,笑着朝着即墨长明走去。
即墨长明轻轻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往椅子上坐。
他做难难的人肉椅子。
“难难是要与我说什么事情吗?”即墨长明捏捏他的手问道。
兰辞归抓紧他的手,正色:“说一件我才想起来的陈年往事。”
即墨长明难得见他这副样子:“你说,阿尽在听。”
然后兰辞归便把这件事情描述了一遍。
说到‘以身相许’这个词的时候,即墨长明肉眼可见的委屈了。
然后紧紧搂住兰辞归的腰。
“反正,阿尽甚至可以认为幼时的我和长大后的我不是同一个人。”
“幼时的话当不得真,我心中只有阿尽一人。”
“阿尽所在就是我心所归处。”
说完之后兰辞归的唇轻轻印在即墨长明的额头上。
额头吻代表最纯粹的爱。
即墨长明愣在原地,然后就是一把箍住兰辞归的后脑勺。
让兰辞归的头低下来,而他仰着脖子狠狠地噙住唇瓣。
这是一个比以往都要凶狠的吻。
结束后,兰辞归唇瓣都有些发麻。
即墨长明额头抵着兰辞归下巴,沙哑的嗓音有些惑人:“难难,我的。”
难难说了,幼时的话当不得真。
他一点都不吃醋。
阳光照在书房的窗上,透过窗照在两人身上,一片宁静温馨。
“主子,事情已经调查出来了,姜南那边的确有问题。”
“太子这几日,明面上是说身体抱恙,但实则是在处理那边的事情,这才让我们抓住了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