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翔不管凌敏的抗议要了一杯昂贵的假货,边喝边把从怀到确认的过程详细说了。凌敏越听越郑重,最后握紧小拳头,“怎么能草菅人命?好,我加入你们。”
罗翔打算用她掩护自己,当然满口答应,“欢迎志同道合的同志嘛,你不觉得我们俩长得挺像。”
“什么?”陶醉于正义使命的凌敏大惊,“我们俩长得像?你是男人大叔,我是妙龄少女,你长得那么丑,我是如此青春美少女,像什么像?”
罗翔不
笑呵呵的指着自己的眼睛,“现没有?咱们都是
罗翔成功打击到从小到大一直为眼睛小而忧伤的凌敏,她恨恨瞪着罗翔,小拳头当空一挥,抓起自己的背包跑出茶苑“我生气了,不请客了。”
罗翔叫凌敏的打岔后只好不找玉儿,回到客运处庞璐殷勤的上来汇报:“罗科,您妹妹来看你。”
罗翔一惊一喜,“玉儿?”
科室的房间里,严菲菲陪的女孩子果然是玉儿,她不管严菲菲说什么做什么只顾玩桌上的四五颗纽扣,直到罗翔出现,才收好了纽扣跟他去了科长办公室。
严菲菲长出一气言不的姑奶奶真不好伺候。几个人偷偷议论起来,“小丫头是不是智障?”
“嘴吧你,当心罗科听见!不,估计是这儿有问题……”那人指指嘴。
整天无精采的小杨缩在角落里记下他们的名字和谈话内容,要用别人的鲜血重塑他在罗科心中的地位。
罗翔没听到他们的恶语,听见了只怕一笑了之。玉儿是什么人?她在某方面的才华称得造物奇迹。
罗翔把自己的茶杯递给玉儿,“吃中没?”
玉儿含糊糊回答什么罗翔听不清楚不过,玉儿下面说的话一字不落全牢记于心,“贾文海在窗体底端
铁路局公安分局站派出所,一米八,肯定杀过人。”
罗翔没问玉儿怎么找到贾文海,怎么看出他杀过人,这些是内行人才懂的东西,犯不著斤斤计只要知道凶犯找到了就行。
罗翔叫来小杨带玉儿出去吃东西,他抓起电话想打给向山,却无法圆一个天衣无缝的谎,放下电话后电话铃突然响起,吓了他一跳。
这电话是万宗璞打来在电话里寒暄几句,说道:“你的正科老板扣下来了……”罗微微一怔。
万宗璞口中的老板自然是延岗市长汤崇贵想不到他为什么不要自己步步高升,万宗璞没过多解释说道:“老板还有指示,别搞什么代科长里直接下文一次到位。”
罗翔有些晕头,搞不清楚汤崇贵一抹一拉所谓何事。万宗璞也没什么解释,叮嘱他到时看文件就是。
再次放下电话,罗翔压住一丝丝的不满死命琢磨,吃不准汤崇贵的意只好叫来了邬昆如和栾景业。等到两名下属在面前规规矩矩坐下,罗翔说道:“处里要提拔一位副科长,我征求你们的意见。”
罗翔的这一手也把两个男人怔住,当面询问?他们不自然的相互看看,又闭紧嘴巴,谁心里不想毛遂自荐呢?
罗翔从他们尴尬又急切的眼神中略微出了刚才的气,掩盖了心头的快意和蔼的问邬昆如,“老邬是老同志,你说说。”
邬昆如顿时口舌苦,被点名了便表示副科长之职不属于自己,他不敢面视罗翔,生怕表情泄露了怨言的心情。邬昆如艰难的张嘴,“景业同志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我,我,我推荐他。”
景业心花怒放,忙不迭的客套,“老德高望重,罗科……”
“好了好了。”罗翔满意的摆摆手,“老邬的觉悟高,是咱们科的瑰宝啊。那么,就这样了……
老栾要戒骄戒躁哦。”
业可不能在谦虚了,当心副科长一下子飞掉,他顾不得邬昆如就在一旁,不住的表了衷心。
邬昆如的头埋得越来越低,这算什么?
罗翔笑了起来,“老邬,别屈了。恩,局里的家属楼要封顶了,咱们科有一个名额,喏,有空去填一张表……”
“什么?”惊讶的邬昆如惊喜万分,全家人挤在五十几的筒子楼里,就盼望一套现代化的居室。甚至,他对房子的追求过了官位。
罗翔笑容更和蔼,“我骗你不成?八十三平米,少了你找建筑公司。”
邬昆如高兴得眼泪快下来了,衣食住行样样不能缺,“家”更要有遮风避雨的一片屋脊,“谢谢,谢谢罗科!”他甚至主动站起来伸出双手和罗翔握手。
业听到大家谈论多日的房子科里有一套分给了邬昆如,没一点点奢望是假的。可见到老邬幸福的模样,又想到罗翔都没染指,也诚恳的祝贺邬昆如,“老邬喜了。”
“谢谢谢谢。”邬昆如高兴的点头哈腰,“谢谢罗科,谢谢景业,啊,栾科长。”
“打脸了不是?”栾景业笑道。
罗翔朝栾景业伸出左手,拉住他小声说道:“我不是给你们俩搞平均主义,而是你们是我的左膀右臂一不可,大家齐心协力吧!”
罗翔同时召唤邬昆如和栾景业,科室里的聪明人就猜测要有事情可见到他们从科长室出来皆是笑容满面又大为不解。严菲菲的心顿时沉甸甸的,预感到什么好处都没自己的份了。
“他怎么能这样?”严菲菲晚上到姨妈家获知两个不好的消息,忍不住骂起来,“我跑前跑后任劳任怨,哪一点比他们差了?他这是不给你面子,是故意打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