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品相质感不是真货,我没告诉江锦辰,不管真假他的心是真的就够瞭。
我当宝贝一样每天戴著,将近一个月我的耳朵眼是红的,隻要摘下来再戴上就会红一段时间,几年过去仍是如此。
那时候,我从没考虑过耳钉材质的问题,更多的是怨自己耳朵不争气。
“你那对耳钉早该换瞭,也不知道你留著干嘛,回味渣男嘛?!”
我不恼季卓凡的话,笑道:“确实该扔瞭。”
“对瞭!刚才忘跟你讲瞭。”季卓凡一拍脑门,眼睛瞪得锃亮。
“江锦辰还给我发瞭一篇小作文,密密麻麻,估计知道我不会看,又用微信给我发瞭三条六十秒语音。”
“小嘴甜地跟抹瞭蜜一样,求我帮忙约见你,要不要我截图发给你看?”
“算瞭!我不想洗眼睛。”
我摘下左耳的耳钉,对著侧面的垃圾桶抛出一条弧线,耳钉落地声很小,一如我不吵不闹从这段感情裡抽身。
次日一早。
我醒来头疼,拉开窗帘不远处浓云压著海平线扑面而来,要下雨,我做好瞭一天不出屋的准备。
不料正午时分太阳又出来瞭,天空满是云朵,真担心等会儿又开始下雨。
我换瞭身衣服下楼吃午饭,回来时阮佑廷著装笔挺站在我门前,正经地好像要求婚。
他今天戴瞭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气质一下就上来瞭,还多些熟男的味道,让我眼前一亮。
经历过昨天再面对他时心裡不免惶恐,我假装镇定,笑道:“干嘛穿成这样?”
我的镇定反倒衬得他有些不自然:“上午有个有个视频面试。”
我刷开房门,回头看瞭他一眼,认识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做什麽的:“你刚参加工作还是”
“工作三年瞭刚辞职,最近跳槽到一傢新公司。”阮佑廷紧张地推瞭推眼镜。
“我又不是hr你紧张什麽。”我撑著门客气道,“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我真的隻是客气,阮佑廷竟然实诚地进来瞭。
房间没打扫还算整洁,我行李不多,唯一一个行李箱立在电视下面,上面的商标已经磨掉漆瞭,轮子还少瞭一个,战损风十足。
阮佑廷看到箱子问我:“你经常出差吗?”
“嗯。”我点头不愿多透露自己的工作。
话题一时中断,他尴尬地挠挠头不知道讲些什麽。
房间静得让人呼吸发紧,我坐在床边打开电视,随便找瞭个电影,片段刚好是男女主在床上忘情纠缠。
画面和声音不堪入耳目,我迅速按下切换键,一紧张按瞭关机,房间又恢複刚才的状态,这下更尴尬瞭。
阮佑廷轻咳几声,摘下眼镜望向窗外。
“那个”他在找话题:“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出去转转。”
“好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答应他,可能气氛到那瞭。